在医学院这边,咱们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了,尽量的医治他的身体,别让他出什么事儿,孙道长应该见过二皇子了吧?他可有说什么?”
李医是在封后大典前两天的时候到庄子上来的,而这几天玄世璟一直在担心长安城的事儿,担心钱庄的案子,李医来了庄子上之后,他也只是露面过一次,其余的都是晋阳在操持,如今闲散下来了,这些事儿,也该是放在心上了。
“孙道长已经看过了,孙道长说,这是先天娘胎里带出来的,不好治,而且已经都这么多年了,早就伤了根本,是治不好的,就只能调理着,拖着,这样的话,宫中的太医也说过了,但是一直到今天,这么长时间了,一点儿改变都没有,反而越来越糟糕了。”晋阳说道。
总体来说,应该就是情况十分不乐观了。
谁都不知道李医现在这个样子还能活多久。
所以他们现在能做的,就只能是尽力而为了,尽量的让李医多活一段时间。
当时晋阳在宫中的时候,李医躺在床上,一副随时都要断了气的模样,这一点儿,晋阳心里印象十分深刻,现在李医至少能下床,能在院子里转悠了,这是好事儿,说明他的身体,已经有稍微的好转了。
虽然不乐观,但是未来依旧还是有那么一点儿希望的。
“对了,夫君,医儿的事儿暂且不说,咱们说说安安的事儿吧。”晋阳说道。
对了!安安的事儿。
玄世璟不在长安的时候,就从家书之中得知了安安的事儿。
现在回来了,也腾出功夫了,更是要将这件事儿给捋明白了。
“安安的事儿,你真是这么想的?跟窦孝果?”玄世璟看着晋阳问道。
“这也不是妾身能决定的啊,两个孩子之间的事儿,妾身只是觉得,他们俩孩子之间,郎有情妾有意的,妾身也做不出那种棒打鸳鸯的事儿,再者说了,当初是夫君说,将来安安的婚事,要从着安安的意思,所以妾身才跟窦孝果说了那番话,其实也是想要等着夫君回来再另行商议的,不过,眼见着日子就要到了,等到中秋之后,窦孝果那孩子就要行冠礼啊。”
“安安的意思呢?你去跟安安聊过了?”玄世璟问道。
“是冰月姐姐跟安安聊的,连冰月姐姐都能看出安安的心思,但是那妮子,倒是嘴硬的很,不承认呢。”晋阳捂嘴笑道。
“那等今天傍晚她回来的时候,我来跟她说说,婚姻大事,讲究个缘分,也讲究个机会,一旦有些东西错过了,再想要去追回来,可就难了,这事儿,可不能让安安一直就这么模糊着。”玄世璟皱着眉头说道:“安安现在的年纪,我也是私心想要多留她两年的,但是窦孝果不一定愿意等啊,所以,若是安安同意的话,可以先订婚,亲事的日子,再另行商定。”
“夫君说的也是。”晋阳点头,同意了玄世璟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