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人来了,总不能把人拒之门外。
临安带着太医院的太医进了王家的大门。
“王侍中,咱家今儿个是来传陛下的诏书的,陛下要在宫中召见王右使,派咱家来王家请人,这有些日子没有见到王右使,陛下着实关心的很,所以,特意让咱家到王家来。”临安面带微笑的看着眼前的王家家主说道。
“临安相公,这.......家弟已经卧病在床有数日了,实在是走动不得了,若是能下得床,又怎会告病不去上朝呢?”王家家主说道。
“王侍中,陛下正是因为关心王右使的身体,所以特意让咱家带了太医院的太医过来,给王右使看看病,宫中有上好的药材,而且,太医院的太医,医术可比民间来的大夫高明多了,王侍中,不会阻拦陛下的一番好心吧?”
临安的这话说完,王家家主的脑门上的冷汗霎时间就渗出来了。
现在王胜根本就不在长安,太医院的太医来了,上哪儿给人看病去?
上哪儿找人去?要是让太医给人看了病,岂不是要暴漏王胜不在长安的消息?那王胜这就是欺君之罪啊,整个王家就要跟着倒霉。
这好端端的,消息怎么会泄露出去呢?明明潘成那边已经打点好了,钱也都已经花出去了,若是百骑司的消息不泄露的话,没人知道王胜离开长安的事儿。
百骑司应当是陛下最信任的人,只要潘成不去说,陛下不会知道。
难不成是潘成收了钱不办事儿?
王家家主也不知道,潘成就在刚刚已经被李承乾下令摘了脑袋,就是因为查出了潘成刻意隐瞒消息不上报的事儿。
任何人都能对皇帝隐瞒消息,但是唯独百骑司不成。
一旦出现这样的事儿,那百骑司的人失去的,可是他的脑袋。
“王侍中?”临安笑眯眯的看着王家家主:“王侍中还发生么楞呢?王右使的病情要紧啊,还是让太医给h王右使看看吧。”
“这.......”王家家主一时半会儿之间还想不出什么应对的方法。
若是将太医领进去,随便找个人躺在床上装成王胜的样子,隔着帘子让太医给诊脉,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一时半会儿,上哪儿找病的下不来床的人躺床上去?
太医一摸脉门,那不就暴漏了吗?
“王侍中这般犹豫,莫不是王右使根本不在家中?”临安瞬间变了脸色,盯着王家家主说道。
虽然眼睛里依旧带着笑意,但是这股子笑意在王家家主的眼中,就甚是恐怖了。
难不成陛下已经什么都知道了,就是让临安带着太医来,给王家难堪的?或者是,要坐实了王胜不在长安城之中,降罪于王家吗?
不行,不能这般。
“临安相公,不是本官非要阻拦陛下的一番好意,只是家弟得的病,听请来的大夫说,有传染的危险,所以,现在家弟单独住在一个院子之中,由专门的下人,每天换了衣服捂住口鼻去伺候,本官也是怕临安相公您和太医院的大人,早受无妄之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