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百骑司的人了,如今算是临时充当一回地方官员吧,而且,这事儿还是与郑家与钱庄有关系,也在他们的职责范围之内。
玄世璟之所以要下这倒命令,也是怕这洛阳城的钱庄之前在郑钧的掌控之下对百姓造成什么伤害,这样的话,损失的可是朝廷的信誉,现在郑钧一伙儿人已经抓起来等候判罪了,正是一个挽回钱庄形象和信誉的好机会,要是钱庄在百姓之间失了信用,那往后谁还敢信任钱庄?这可是关乎到钱财的事情,本来百姓们就够小心谨慎的了,要是他们不相信钱庄了,错过这个机会,以后朝廷不管在钱庄方面做什么,百姓对钱庄都会心存疑惑而畏畏缩缩不敢有什么举动,进一步,还是朝廷失信。
不知道这告示贴出去之后,会有什么样的效果,要是钱庄的事情对百姓还没影响,百姓没有损失的话,那是最好的,但是仔细想想,郑钧做空钱庄,怎么可能没损失,但是有损失也不能让百姓知道,不能损失在百姓身上,查抄郑钧的财产,肯定是要优先按照账本的纪录来重新回流到钱庄之中,若是不够的话,恐怕朝廷还要来贴补,要是有多余,无非就是一条道,上交国库。
就郑钧收敛的这些钱财,玄世璟还看不上,并非说郑钧的家产太少,只是玄世璟从来不缺钱,没有那个必要去贪这点儿钱,玄世璟也不是什么贪官,能够做得出交五留五的事儿,这样不就把自己的路给走窄了吗?而且,百骑司的人还在这儿呢。
洛阳城郑家,连带着洛阳城的县衙,在一天之内被一锅端,这无疑在平静的洛阳城之中掀起了一阵风浪,而后,玄世璟的身份也被传了出去,这点玄世璟倒是并不在意,反正事儿瞒不住,也没必要去瞒着。
回到府上之后,晋阳问起此事,玄世璟也都与晋阳说了。
“这一下,不知道要多少人头落地了啊。”晋阳叹息说道:“如今看上去可怜,但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想想之前他们做空钱庄,也就恨不得将其千刀万剐了。”
做空钱庄,从国库掏钱,害的朝廷损失信誉,这无疑就是在挖大唐的根,一口一口的吞,这样的人不该杀吗?
“这次在洛阳,不敢说除恶务尽,这三天的时间,还不知道会牵扯出什么其它的人呢。”玄世璟说道。
仅仅一个郑钧就能在洛阳只手遮天呼风唤雨?即便是有洛阳县令帮忙,恐怕还是有其它党羽,既然是出来做的第一票,那就尽量的清理吧,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啊。
做这诗的人还未出生呢。
“账本所涉及的数目可不少,但是这两天我也看过,郑远富每天的花费虽然不少,但是账本上所记载的钱财,远远不是郑远富能够花费的完的。”晋阳说道:“高峻那边已经把查抄郑家财产的账本送过来了,妾身看了账本,抄家抄出来的钱财,对补上前一本账本上面所记载的账目,郑钧的账房先生也已经把郑远富的花费账本也交出来了,虽然加进去了,但是还是对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