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懂。”那大汉神情十分不耐烦的挥了挥手:“现在赶紧离开,否则,休怪老子不客气。”
“不客气?哼,恐怕要离开的不是我们,现如今整个道政坊都是东山侯府的,你们自己,不请而来,怎么,还想霸占东山侯府的地方不成?”严义在门口吃了憋,心里正窝火,听到这大汉这么说,心中只觉得气不打一处来。
有意思,站着别人家的院子还要撵主人走,这脸真踏马的够大的。
玄世璟抬起手来示意严义不要再说下去,随后从怀中掏出半块玉佩,丢给那大汉。
“讲这半块玉佩交给屋子里的人,他看了再决定要不要见本侯。”玄世璟淡然说道。
现在,他已经十成的肯定,屋子里受伤的那个人就是单冲,刚才玄世璟提到单冲的名字的时候,虽说那大汉脸上表现出了不耐烦,可是眼神之中还是闪过一丝不自然,被玄世璟看到了。
大汉下意识的接过玄世璟丢过来的玉佩,打眼一看,那玉佩正反两面,一个贤字,一个信字。
这玉佩怎么这般眼熟?
那大汉狐疑的看了玄世璟一眼,随后走到另一名同伴的身边,附在耳边低语几声,然后便进了屋子。
不一会儿,那大汉便走了出去。
“冲哥让你们进去。”那大汉脸上带着些许不解,但还是让玄世璟进了屋子,但是却讲两个锦衣卫拦在了门外。
玄世璟进了屋子,屋子里面有些脏乱,一张破旧的床榻,上面躺着一个胡子拉碴的人,神色萎靡,窗户是关着的,但是透过窗户上的那层薄纸照射进屋子的阳光,却是照射出了屋子里浑浊的空气。
“你是,单大哥?单大伯的儿子?”玄世璟走到床榻边狐疑的问道。
从自家娘亲嘴里知道,单冲的年级不过是在三十多岁左右,可是现如今看床榻上的这个人,说四十多岁,玄世璟也会相信。
可能是身上的伤把他折腾成这个样子把,玄世璟又打量了一番四周,这环境…….
“正式,我就是单冲,不知小兄弟你是…..怎么会有我二叔的玉佩。”单冲虚弱的开口,目光直盯着玄世璟。
“放心,我是来帮你的,我是玄家的人,玄明德的儿子,玄世璟。”
“玄叔的儿子?”单冲看着玄世璟的目光由质疑,转向了诧异。
玄世璟点了点头:“单二叔临走的时候将这块玉佩和二贤庄交给了我父亲,单二叔也希望有一天我们能找到你。”
“那你……”
“我先带你离开这个地方,有什么事情,先将你的伤口处理好再说。”玄世璟说道。
这小破院子实在不是能让人养伤的地方,那大汉在医馆里买回来的药都堆在那个已经断了一条腿的桌子上。
因为有了玉佩的关系,玄世璟和单冲之间无须多说什么,单冲便相信了玄世璟,若玄世璟真的要对自己不利,又何必如此大费周章,更何况,玄世璟的娘亲是王氏,就算单冲信不过玄世璟,但是他信得过王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