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
“唉,我等想来,也是为房兄不值当啊。”杜荷一脸惋惜的对着房遗爱说道。
“有何不值当?”房遗爱问道。
“房兄如此大才,却屈居那玄世璟手下,仅添为一长史,要兄弟我说,还不如原来房兄在东宫之中为官来的痛快,至少得了空,咱们兄弟几个,还能够把酒言欢一番。”赵节说道:“可是自从房兄做了这劳什子长史,咱们兄弟几个,可就再也未曾坐下来,好好聊聊了,不若如此,择日不如撞日,不如就今日,由兄弟做东,咱们去燕来楼小坐一番,如何?”
“不了,今日小弟还有事情没忙完,就不语二位兄长叙旧了,待改日吧,等小弟忙过这阵子,再由小弟做东,给两位兄弟赔罪。”房遗爱拱手说道。
倒不是房遗爱没有听到两人挖苦讽刺的话,只是现在神侯府的一应事务都在筹备中,房遗爱实在是不想多生是非,若是这二人闲来无事过来捣乱,那房遗爱就真的一个头两个大了,玄世璟不在长安,现在神侯府这边无论做什么都需谨慎小心,说句夸张的,现在整个长安城勋贵的目光现在都在神侯府这里,若是传出了什么事情,那就麻烦了。
无论何事,皆是万事开头难,若是神侯府这边出了什么岔子,那玄世璟所谓的开府,还未成功,便失败了三分,所以,房遗爱不得不小心谨慎,每日自己过来盯着,生怕出了什么差错。
“看来咱们房兄这几日还真是忙啊,若是日后飞黄腾达了,可不要忘了兄弟们啊。”赵节笑着说道。
“自是,自是。”房遗爱扯了扯嘴角,笑着说道。
“既然如此,那我俩就不打扰房兄了,杜兄,走吧,咱们还和张兄李兄约了在燕来楼喝酒呢。”赵节对着杜荷说道。
“正是,房兄,告辞。”杜荷拱了拱手说道。
“慢走。”房遗爱见二人离开,不由得松了口气,若是现在再让他去回到原来那整日里胡吃海喝的日子,恐怕房遗爱自己都会不适应。
果然啊,大丈夫人生在世,还是要做些比较有有意义的事。
房遗爱笑了笑,随后便溜达着,回了房府。
杜荷和赵节到了燕来楼,早就有人在大厅中的座位上等着二人了,两人落了座,杜荷刚刚在房遗爱那里吃了软钉子,面色阴沉,甚是不悦。
“杜兄这是怎么了?谁又惹着咱们杜兄了?”姓张的年轻人见杜荷的连,都快耷拉到地上了,出口问道。
“别提了,刚刚我俩路过大理寺旁边的神侯府,哦,就是东山侯开府所在的府邸,遇到了房遗爱,好意邀请他与咱们同聚,没想到,人家是个大忙人,根本不屑与咱们在一块,也不知道是真的忙得脱不开身,还是看不起咱们这些弟兄。”赵节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