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侍女看见,立即过去,将她扶了起来。
“娘娘,怎么样?”
她用手自己捂着头,站了起来。
“臣妾做错了什么,让圣上发此大怒?”
她这不承认,处世不惊的能力,还真是一流。
“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知道。”
墨飞白竟然都不多看一眼,宋杉杉那流了满手血的头。
“臣妾真的不知。”
“好,我告诉你,你昨日早晨让你的侍女彩霞去后面小院花园里喷了什么东西?”
“彩霞去后面小院的花园?喷东西?这都是什么事情啊?圣上,你把我说糊涂了。”
宋杉杉一副很无辜的样子。
“我告诉你,皇太后现在己经中了毒,现在是命悬一线。快些把解药交给我,不然皇太后有个什么事情,我会拿你试问。”
此时的宋杉杉真是骑虎难下,承认是死罪一条,不承认也是死路一条。
但她开始都己经装傻了,就只好把这个傻装到底了。
“圣上,臣妾是真心不知。”
“好。”
墨飞白气得只狠狠吐出了一个字。
然后回身对他的侍从说:“去,搜查皇后寝宫的各个房间,各个角度。把所有关于制药的东西全部都要搜出来。”
“是,圣上。”
侍从走出去,不一会儿,便带领了一队人马,开始各个房间仔细的地毯式搜索。
墨飞白只静静地坐着,等着结果,并不和宋杉杉说一句话。
而此时的宋杉杉,心里也是一团乱麻,更象揣着一只小兔子一样,乱跳个没完没了的。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侍从带着人收队,同时也找到了一些东西。
“走,先回去,”
墨飞白带着侍从离开宋杉杉的住处,临走时,用眼睛瞪了宋杉杉一眼。
“你自己给我好好想一想。”
等墨飞白一走,宋杉杉就摊软在地。
“这可怎么办?”
彩霞此时并不在这里,正好出去办事去了。等彩霞回来时,宋杉杉把彩霞叫过来,一顿的询问。
“你真的确定,你喷完药的鲜花被苏荷的侍女摘走了?”
“十分确定。”
“那你同时喷了多少花?”
“只喷了那几只最漂亮的,我看都被焕纱摘走了。”
彩霞也不敢说,这事儿是她办砸了,喷药时被人给看见了。
宋杉杉听彩霞说完,心里暗自嘀咕:
“这就奇怪了,明明是苏荷拿走的花,怎么去了皇太后那里,现在是皇太后中毒,而苏荷竟然一点事情都没有。”
现在这个事情要怎么收场?想来想去,宋杉杉也只能是继续不承认,想办法把这件事嫁祸给苏荷。
墨飞白带队离开,回到自己住处,让把从宋杉杉处抄来的东西都拿出来。然后让人去皇太后那里把苏荷找回来。
皇太后此时还没有再次犯病,正好苏荷说着话。她坚决地认为,这件事,一定和宋杉杉脱不了干系。
墨飞白派人请苏荷回来,苏荷和皇太后先先辞,去往墨飞白处。
临走时,皇太后还在嘱咐苏荷,快些给她研究到解药。
苏荷点着头,“我会尽力的,太后,您先休息吧!”
到了墨飞白处,苏荷立即被墨飞白拉到了一堆乱七八糟东西的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