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又给和铃压在了身下,和铃真是……想骂娘的心都有了。
“吧嗒”,陆寒一口就这样亲在了和铃的嘴上,亲完了,咬了下唇,得意的笑:“那这样……对吧?”
和铃:“陆寒沐,我杀了你!”
和铃的怒骂声真是响彻云宵。
陆寒捂住自己的耳朵,无辜的看着和铃,带着天真的笑容,他缓缓道:“那你是什么意思呢?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亲一下有什么关系呢?而且,我们是御赐的夫妻啊,虽然还没成亲,但是也板上钉钉了。而且,你自己觉得咬脖子是错的,既然这样是错的,那么我们换一种方式不是很好么?你说对吧?”说的还真是理直气壮,只是当事人现在已经在崩溃要疯狂的边缘。
你看,这世上就是有一些这样的人,和他说话简直就是分分钟想要撕逼。和铃一把推开陆寒,不断擦自己的嘴:“你个猪,你干嘛亲我,我绝对不会原谅你,你等我回了京城,要给你剁成陷。”
和铃越是骂,陆寒越是想笑,终于忍不住言道:“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如若不然,怎么会这般呢!”
和铃冷笑,“对呀,喜欢你,喜欢的恨不能杀了你。你还真以为自己是人人都喜欢的啊。”
和铃有些口不择言,只要是今天的一切实在是太让他受到冲击了,如若是一般的情况,她也不会如此的,但是陆寒这样又咬又亲的,根本就已经超过了她能承受的最大的一个底线,她如何能不暴躁呢。
可是看和铃这样暴躁,陆寒倒是不暴躁了,他就觉得好像什么都特别对,人特别对,时间也特别对。
他含笑言道:“我很喜欢你的。”陆寒就这样双眼亮晶晶的看着和铃,觉得自己有点说不出的心思,他感慨道,“能和你在一起,我特别高兴,反正也说不好为什呢。”
人和人的缘分有时候就是这样奇怪。
和铃哼哼:“不要以为你说好话,我就会原谅你,你这种人,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压根就不知道马王爷三只眼。”
陆寒挑眉:“我以为,你已经给我颜色看了啊!”
和铃:“……那只是一点点利息。”
一点利息就让他“哗哗哗”,这利息还真是挺多的,陆寒叹息言道:“小铃铛一定是放高利贷的,如若不是这样,怎么会这样厉害。”
和铃冷哼,不搭理他。
两人四目相对,和铃冷哼一声别开脑袋,简直是恨不能掐死陆寒的节奏。陆寒失笑,不多言语。
“你也不要这样冷淡啊。”陆寒推了推和铃,和铃哼了一声,继续别开脑袋不乐意们有时候不可以这种事儿,还真不是随便哄哄就好了的。
“唔!”马车突然颠簸了一下,和铃一下子摔到了陆寒的怀中,陆寒:“……”
还不等和铃说什么,马车又是颠簸一下,和铃一下子还没等爬起来的小身子一下子又摔了下去,陆寒顿时乐不可支,他嘚瑟:“哎呦喂,原来小铃铛说一切都是假的,这分明就是想要投怀送抱啊。”
和铃:“哼唧。”
也不知道怎么了,这条路十分的不好走,坑坑洼洼的,马车不断的颠簸,和铃恨极:“你说,是不是你故意的。”
陆寒举起双手:“你看你这人,就是多疑,如果我真是什么都能故意,那我就是不是陆寒了,我该是叫自己神仙才是。你啊,可不能总是冤枉我,再说我还挺喜欢这样的咧。感觉小铃铛总是自己靠过来,这下子,可是你占我的便宜,而不是我占你的便宜了。对吧?”
陆寒的样子很欠揍,和铃……忍了。
和铃可不就是忍了,谁让这路是真的不好呢。不过和铃暗戳戳的决定将陆寒记在本子上,君子报仇三年不晚,总有一天要给他好看。
一行人赶路十分的匆忙,说起来,时间还真是够的,但是按照陆寒的意思,早些到也不至于那么匆忙,可以在当地休整一段时间。话是这样说,可和铃知晓,陆寒是有自己的主意的,毕竟还有要调查的东西,如若总是在路上,还调查什么。
傍晚赶到另外一个驿站的时候已经天黑,和铃其实有些疲惫,但是还是与陆寒言道了一会儿,这次他们没有碰上梅九,和铃其实有些纳闷,她言道:“按照脚程,我们应该会追上梅九才是。”
陆寒沉思一下言道:“有时候缘分也是要看时辰的。没碰上,也就没碰上吧。”倒是不愿意在和铃面前多言的样子,他不愿意与和铃言道梅九,和铃也不是那不识趣儿的人,也就乖巧的没有再提。当然她所谓的乖巧是因为根本就不想戳人家的伤心事儿,每个人都有自己不爱说的,谁都是一样。
“那早些休息吧。”
和铃今日还真是“累”了一天,有时候,和人打架也是需要经历的啊!她吩咐人备了水,准备洗漱之后便是休息。
和铃是该睡就睡,可这时的很多人却睡不着,而谢悠云首当其冲,他想了许久,起身来到和铃的房门前敲门,和铃已经悉数收拾妥当,并不愿意见他。但是谢悠云竟是不走,和铃没有办法,将人请了进来,只是脸色就不那么好看了。
“谢公子这是作甚,就算是你不想休息,别人还想休息呢,犯不着这样饶人清梦吧?”和铃的语气里满是嘲讽,只是谢悠云表情坚定:“你不要与陆小侯爷关系暧昧。”
和铃忍不住掏耳朵:“你说什么?”
谢悠云认真:“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我知晓你可能是不在乎这一些的,但是麻烦你考虑一下其他人的心情。你是一个男人,不是那隐隐暗暗之处的身份诡异的人。以色侍人这种事儿,你还是不要做吧?我们都是同一届的考生,也分列榜眼与探花,我是希望你能好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谢悠云想了很久,终于决定来见一见程枫。
陆寒做的不对,但是陆寒的身份,不适合由他去说,可是这个程枫就不同了。谢悠云觉得,自己是可以过来与他说一说的。一个大男人,不想着建功立业,却要这样做,委实是让人看不起。他们是同一届的考生,便是传出去,他都跟着丢人。
和铃消化谢悠云话里的意思,冷笑道:“你说的倒是有趣了,我怎么了?我觉得自己这样挺好的。真是自己是什么样的人就看别人是什么样的人?我倒是不觉得我与陆寒有什么不妥当。还什么以色侍人,你说的倒是有趣,我自己考得科举,我成为探花郎,难道是靠脸拿到的?最起码,我没有起了利用自己亲人换取利益的心思。”
谢悠云一下子就想到了明年的选秀,明年的这个时候,思浓怕是已经在宫里,想到这里,他觉得整个人都难受起来。虽然知晓这个程枫不一定是指这件事儿,但是他还是觉得气愤又难受。
“你真是不识好意。”
和铃冷笑:“大家都看得到,是陆小侯爷一直来纠缠我,根本就不是我纠缠他,这个时候,你们不是应该去找他谈嘛?既然觉得不对,就去找他闹啊。干嘛要来和我说这些,谢悠云,你现在过来与我说这些,不是还是看我没有什么根基和背景吗?你的所谓公正,也是要分人看的,对吧?”
真是道不同不相为谋,她都不知道,这位怎么就觉得,自己是会听他的呢?真是自我感觉十分良好。
而且,她甚至有点不明白,不明白谢悠云来说这些到底是为了什么,其实仔细想想,他这样说,本身就是一件很可笑的事情。
“谢公子,我想休息了。如果你来就是要做出这些谴责,那么我想我们是没有什么话好说的,我与你,本就不是一路人。与你更是没有好说的。至于你那些隐隐暗暗的心思,我劝你还是早些收起来的好。这天下的人可不都跟你一样,你所认定的的,不是真理。恕我不送客了!”
和铃的脸色难看,见和铃似乎根本就没有听进去,谢悠云抿嘴,“我是看在同僚的份上才这样说,既然你听不进去,那就算了。将来,有你吃亏的,”言罢,谢悠云甩开袖子就出了门。
看他这样生气,和铃纳闷的与巧音言道:“他是有病么?我与他没什么接触吧?”
巧音试探的想了一下,也许:“他是想要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谴责您一下?”
和铃顿时呵呵呵了,谴责她!
“我原来就知道这个人自我感觉良好,但是接触不多。现在看来,还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我的第一感觉,就是对的。我就不明白,天下人怎么就会觉得这样一个人是什么才子,啧啧!真是不够看。”
巧音笑:“因为小姐本身就厉害啊。所以看他不觉得有什么。而不少人看他外表许是就觉得这人特别厉害了,毕竟有财有势又有貌!”
和铃扁了扁嘴:“是呀,大家看到的,都是这些外在的,却完全忽略了,这人骨子里那种让人厌恶的劲儿。”
“小姐甭将他放在心里。”
和铃冷笑:“他算是老几,我理都不想多理一下。真是比起陆寒差了远了。”
巧音顿时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