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寒,你第一次来将军府。是找什么?”和铃突然问道。
陆寒意外她突然转变了话题,可就算是这样,他依旧没有什么太多的错愕,整个人淡淡的,只想了那么一下,便是言道:“那你觉得,我是来找什么?”
和铃曾经想过这个话题,也没有再问过陆寒,但是现在看来,陆寒有在他们府里放人,如若不然,不会迅速的知晓了她刺杀李显的事儿,虽然他没有明说,但是话中的含义还是很明显的。要知道,这件事儿瞒的很好的。
那么,他安排人在这边是为什么!将军府不算是什么了不得的世家吧!楚将军也不是什么大人物,他这样委实让人看不懂。
“我这个人好奇心特别重,我时常想,你为什么要夜探将军府,为什么要安插人,你到底要做什么!”和铃依旧是笑盈盈,但是问的话却让人吃惊,而这个时候,两人之间的粉红泡泡已经都不在了。巧音巧月惊醒之后马上四下检查,青天白日的在院子里,陆公子就这样出现,其实很容易出问题的。
巧月连忙去了院门口,院门口是她的弟弟,之前小姐已经将他从花房调到了自己这边,虽然都是伺候花,但是他们见面的机会多了,也相当于多了一个眼线。
好在,和铃不太喜欢内院人多,而因着刚才李梦过来,他们将人遣了出去,如若不然,怕是就要惹来□□烦的。
正是因为这般,巧月总算是放心几分,不过饶是如此,她还是站在了院子边儿,也算是望风。
陆寒自然察觉和铃两个丫鬟的动作,他含笑:“你的丫鬟想起来的也太晚了。不算是机灵。”
和铃无所谓:“因为我的丫鬟知道,我并没有什么怕人的,如若不是您总是不打招呼就过来,我这边安稳的紧。怎么?你这是顾左右而言他?”
陆寒背挺得笔直,他笑着言道:“是啊,我顾左右而言他。而且,我觉得楚小姐有句话说错了,你这里根本就不是只有我会来,就我所知,梅九也来过吧?”
和铃掏耳朵,“梅九么?有么?是你的错觉吧?你这样说,可要有证据才好,捉贼还要拿脏呢!”
陆寒微笑,他缓缓言道:“你觉得是错觉,就是错觉吧。只是梅九这个人可不简单,你还要防备些才好!”说到这里,陆寒突然就笑了起来,他觉得,自己当真是好笑。
“我真是有点想多了,其实说起来,该是提醒梅九防备你才是,而不是你防备他。你根本就不需要防备他。虽然我与梅九不熟,但是我却知道,梅九这个人最是知恩图报,你帮了他,他一定不会害你的。”
和铃从来都不觉得什么人是不需要防备的,就算是自家人,就算是前世帮过她的李梦,她说话也留有余地。至于梅九,一个前世早死的她不知道过往的人,她更不会放松警惕。
“说起来倒是有趣呢,你们俩是怎么勾搭上的呢。要知道,梅九和谢悠云可是至交好友。这样的墙角你都能挖,果然不简单!”和铃无所顾忌的言道,“而且,你越是让我不需要防备他,我越是不会放松警惕,你该是知道的啊!”
陆寒轻拂衣袖,淡然中带着笑意:“说起来,你除了脸好看,真是没什么优点了,性格太过不讨喜。真是明里暗里只要见到你,就能感受你的歹毒,怎么,你是要把自己身上的这些刺儿一个个拔下来刺到得罪你的人身上?”
和铃连忙点头,她娇嗔:“要不怎么说您不一样呢。对呀,就是这样啊!这样形容真是不错啊,我就是这样个心思。”
陆寒望着和铃,“如若有可能,你要和我站在同一阵营么?”他似真似假的问着,好像是开玩笑,又好像是认真。这个时候,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问出这个话是为了什么,可是骨子里,隐隐的,他就是特别想这样问,想听到楚和铃的答案。
和铃看陆寒,陆寒脸上虽然带着笑,但是眼睛却十分认真,和铃看得出,他是认真的,不知他为何要这样问,可她还是笑眯眯言道:“你问这个问题的时候,不是一早就该有答案了吗?”
陆寒修长的手指滑着杯子,“我想听你说。”
和铃撇嘴,抱怨道:“真是太矫情了。既然你那么想听,我就说好了,你该知道的,我不会,我不会和你站在同一阵营,如果可能,我想要站在不同的阵营,陆寒,要不要试一试呢!也许很好玩儿!”
陆寒突然就笑了起来,笑的十分开怀,他果然是没有看错楚和铃,她真的就如他所料那般,而她想的,也都是他想的。
似乎骨子里,他倒是不希望和铃与他站在一起,并肩作战什么的,最是没有意思了,能够站在对立面真正的较量一下才是有趣!
陆寒觉得自己鲜少对什么感兴趣,这不是第一次,但这却是最强烈地一次,楚和铃虽然是个小姑娘,但是他从来都不敢小看任何一个人,甚至是小姑娘。这个小姑娘很强,既然如此,那么陆寒是希望,能够站在楚和铃的对面,真正的互相较量一下才有意思呢!
“如此……甚好!”
和铃扭着小手儿,腼腆的笑:“其实啊,你和我说这些很没有用啊,我是一个小姑娘呢!我和您可不可能站到对立面,压根就没有这样的机会啊!”
陆寒一想,也笑了出来,不过他还是言道:“其实,未必就不可能,许多时候,山不转水转,总有机会的。”
和铃睨着他,“是不是上次着了我的道儿,所以受了打击啊!少年,你不需要这样的!”口气老气横秋的。
陆寒笑:“确实挺受打击的,从小到大,那是我第一次被人算计了。我难免耿耿于怀的!”
和铃摆手,“没事儿的,这样的事儿以后会时常发生的,只要你常来,就会发生!”
陆寒挑衅:“你确定?”
和铃点头:“对啊!”
楚和铃,那我们,拭目以待!陆寒没有言道其他,不过还是笑着站起了身子,飘然离去。
和铃歪头看身边的巧音,问道:“他这是闹哪样?”
巧音摇头摇的像拨浪鼓,“我也没看懂啊!”
和铃无所谓:“管他呢!矫情都是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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