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家里那个老公在外面打了三年工都没回来的胖婶的……”
真真叽里呱啦把所有嫌疑分子的名儿都报了一遍,韩澈抱着被真真狠踩了一下的脚,听的晕晕乎乎,这些人都是谁啊?他认识吗?他真的认识吗?
“你个老东西,还敢跟我装蒜?”
真真一撅嘴,手里的烟就被捏碎了,烟草从烟盒里簌簌落下。韩澈吞了吞口水,身子抖了抖,好像被捏的是自己。
“别……老婆,小心手捏疼了!你不喜欢,老公帮你灭了它!”
狗腿的样儿,十足的被人打了左脸,还要把右脸贴上去。千万别跟他提jian,他现在可听不得这个字,没准还会回你:老子就是jian,老子喜欢jian,嫉妒吧?嫉妒死你丫的!
那包烟的下场是,由韩澈亲手把它送进了马桶,看着它由一阵奔腾的流水冲入了万劫不复的——下水道!
韩澈甚至在“尸体”完全看不见时,还很配合的为它们没能顺利的完成来到这个世上的使命,小小默哀了一把。
哎,真是,和真真这样善良温顺的人待在一起久了,自己怎么也变得善良起来?
一从卫生间出来,韩澈倒吸了口气,往后退了两步,后背贴上门板,脸色巨变。
“老老老……老婆!”
瞅瞅韩大总裁的出息,说话都不利索了。
这不能怪他啊,他都已经把赃物毁了,怎么老婆手里还拿着根擀面杖?不对,那院子里当中摆的那块木板上一道杠一道杠的,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搓衣板?
不要啊,还没完事啊?赃物销毁,还有一顿毒打?不是,搓衣板这玩意儿,他从小到大见都没见过!民间还真有啊!
真真在院子里很是悠闲的徜徉着,擀面杖握在手里,她两脚站稳,深呼吸,活动活动筋骨,一扬手,擀面杖在空中舞的那叫一个虎虎生威!
一扭头,瞅见韩澈。
“嘻嘻,过来!”
摇头,再摇头,傻子才过去,这过去还不是一顿好打?韩澈誓死不从,还蛮有性格的。不过……话说的太早了。
“你不过来吗?你……你不听我的话,你不喜欢我了!”
奸诈不?
真真摇头,这哪里算得上奸诈?奸诈是个绝顶的“褒义词”好不好?所谓奸诈是需要智慧的。
她一偏头,看看韩澈身上那件皱巴巴的衬衣,短到露出脚踝的运动裤,一脸惊恐的望着她那傻样。
卧槽——别侮辱智慧了,对付韩澈这老男人,还需要智慧吗?
果然,她只是稍稍放低了声音,外加那么一点点的嗲声嗲气,弱智老男人韩澈立马就没辙了。
“别啊,老婆,你别哭啊,我怎么可能不喜欢你,别瞎说!”
真真腹诽,他究竟是那只眼睛看见自己哭了?
韩澈两腿并拢,直挺挺的挪到真真跟前,浑然不觉危险系数直线上升。在他看来,没啥比哄老婆更大的事儿了!
所以当那只擀面杖抵在他颈窝处时,他还没没反应过来,他早就已经被人攻城略地,败得一败涂地了。
“老婆!”
“嗯?”
真真一扬语调,韩澈立马老实的举起双手抱住脑袋蹲在了墙角。看着地上那一长串密密麻麻爬过的蚂蚁,韩澈想啊想,那包烟,究竟是哪个阿姨给他的?
阿姨?不是妹妹吗?我了个去,妹妹个头?年纪是和自己差不多,可那模样……转头看向气势汹汹,正对自己严刑拷打的真真,看见没,自个老婆那样的,才叫妹妹!香妹妹!
“记不起来了!”韩澈老实交代。
擀面杖在真真掌心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你是说,你勾搭的人,数都数不过来?”
“我记起来了!”
“噢?看不出来啊,你个坏东西,竟然还有记在心上的?我不活了,不跟你过了!”
啊啊啊……上帝啊,他的老婆就是个妖孽,谁敢说不是?上帝恐怕都要对他竖起大拇指!不过,这妖孽真可爱!是不是?上帝继续竖起大拇指。
李欣阳带着人冲进卫生所后院时,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副场景。
真真拿着擀面杖一脸阴笑,自家总裁就无比猥|琐的缩在墙角,那样子,怎一个“怂”字能概括的了?
“总……总……太太!”
李欣阳坚定的认为,识时务者为俊杰,现在这情形,怎么看,总裁都没什么地位了,还是巴结好太太比较靠谱!
一众兄弟也都捕捉到这个信息,一窝蜂跪倒在真真面前,齐声高喊:“太太好!”
喂喂,有没有人看见我啊!墙角某人,无声画圈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