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弗妮动作比张赫慢了很多,目力也没张赫灵敏,自然没看清发生了什么,但土著居民头顶上的小孔,却让她不受控制的花容失色,“张,发生什么事了?”珍弗妮惊恐的问道。
张赫沉吟了片刻,便用尽可能简单的话语,给珍弗妮解释了一遍貅鲵蛊。
按的记载,貅鲵蛊起源于华夏苗疆地区,由一名叫曦噶的苗疆首领研究出来的,当时主要用于处罚犯有重罪之人。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恶毒的蛊术渐渐泛滥开来,被普遍用于彼此的算计中,导致无数苗人死于这种恐怖的蛊术。
甚至,一度导致整个苗人部落的彼此仇视,内斗不断,差点导致苗人出现灭族之灾。最后,苗人通过彼此协商,明令禁止了这种可以通过食物传播,而且一旦成功,便会置人于死地的凶狠蛊术。
但没曾想,这种在苗疆地区早已失传了千百年的恶毒蛊术,却出现在了这片孤立世外的原始森林之中。
珍弗妮听不懂蛊术,但却听懂了张赫解释的下蛊方法。
换成现代医学的解释,就是将虫卵放在别人的食物中,让它在人体内孵化。幼虫时,它如血吸虫一般,钻进别人的毛细血管,但与血吸虫不同的是,它最终不定居在肝脏这些器官上,而是定居在人的大脑中,它也不以血液为食,而是以人的大脑为食。
最后,它会吃掉人的整个大脑,咬破头骨钻出来。
和血吸虫比起来,貅鲵实在太过恐怖了。一、它的大小根本就不是寄生虫,更用不着拿显微镜去找;二、它的幼虫通过血液循环进入人脑后,仅仅只需要三天,便能成长成拇指般粗细的貅鲵,吃尽人脑,破壳而出。
望着满脸不敢置信的珍弗妮,张赫也懒得解释,而是用锋利的工兵铲破开了土著的颅脑。颅骨内,除了血管破裂留下的血渍外,便再也找不到任何东西,土著的大脑小脑,都被貅鲵吞吃一空。
张赫实在不明白,这恶毒的蛊术到底是如何漂洋过海而来的?而这土著居民又是如何在貅鲵的吞吃下,坚持到自己面前的?按理来说,在大脑受损到这个样子之前,人早就死的不能再死了。
土著居民验证了两个奇迹。一个是恶毒的貅鲵蛊居然是真实存在的奇迹;一个是人生命极限的奇迹。张赫不由自主的陷入了沉思,而珍弗妮则依旧在满脸不敢置信的盯着土著人空荡荡的颅骨。
张赫从珍弗妮那里得知自己身在亚马逊丛林的最深处,这里的土著数量本就很稀少,而且都与世隔绝,肯定不可能会华夏苗疆的貅鲵蛊,也不可能得到貅鲵蛊的虫卵。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性了:有一个极度邪恶的人得到了失传的貅鲵蛊,而且来到了这亚马逊丛林深处,拿没有受到任何一个国家法律保护的亚马逊原是居民当实验对象。
这种人渣,根本就没有活在世上的资格。
张赫不知道这丧心病狂的歹徒倒地是个什么人物,也不知道他倒地厉不厉害,但杀心却极其浓烈。张赫不能确定自己一定是他的对手,但张赫还是决定要去杀了这禽兽,“珍弗妮,别看了,我们先让他入土为安吧。”张赫站起身,指了指五官扭曲,死不瞑目,显然受了极大痛苦的亚马逊土著。
“好吧。”珍弗妮沉吟了下,认真说道,“张,你医术神奇,有没有办法帮他们?”
张赫无奈的苦笑了下,微微摇了摇头。
虽然记载这种恐怖蛊术的治疗之法,但奈何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有杀死虫卵或者幼虫的那几种闻所未闻,只生长在华夏苗疆地区的药材,张赫对此也无能为力。而一旦错过虫卵和幼虫期,等貅鲵幼虫定居在人脑中后,恐怕就只有神仙才能救这些可怜人了。
“我知道怎么救,但没有治疗这种寄生虫的药。”张赫无奈的说道。
珍弗妮不甘的问道,“张,那你需要什么药?”
张赫再次摇了摇头道,“我要的药,你们国家没有,我们国家也并没将它归为药材,所以在市场上根本买不到,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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