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众人,又针对性的讨论了几句。
最后还是叶老爷子,摆手道:“行了,这些我们也是瞎猜测,具体的还是跟掌派会和后在做商议吧,现在阿昭也来了,我决定,我们今天下午就出发,到赶尸祖地,容麒,你有什么意见吗?”
作为礼貌,叶老爷子,又询问了容麒这个客卿长老的态度。
容麒摇头,“没意见。”
当即散会,回到宾馆的客房,刚一关门,容麒就从身后紧紧的抱住了我,我嘲笑道:“还没够啊?”
去听容麒把头埋在我的肩膀上,仿佛压抑着某种情绪,片刻方才沉闷的道:“鬼长生的人,这次真的出现了,我能感觉的到,那股气息,跟我的灭门之仇,有关系。”
我闻言一怔。
从第一次在老城区,听到这个组织的名字,再到苏家养尸地,第一次有所接触,鬼楼上的正面相遇,容麒都一直只是隐隐的怀疑,为什么这次这么的肯定。
难道是那口玉棺。
那口玉棺,发出的气息?
如果这样的话,容麒的心愿,总算完成了一大步。
我询问似得回头,就见容麒的掌心,浮出了一片鬼气,鬼气中,十颗黑色的珠子,沉沉浮浮。
容麒跟我认识的时候,手上就已经有五颗这样的珠子了,之后从左家得到了一颗,又从颜潇潇的手中得到两颗,这次从老聂的坟墓里得到两颗。
刚好十颗。
而据容麒所说,这珠子一共有十五颗。
不过,容麒之前也说过,他的仇家,可能是因为这副,他家族世代供奉的手串,但之后跟鬼长生一次次的接触中,我们都发现,鬼长生似乎对这副手串上的珠子。
也并不是志在必得。
甚至一次次以珠子为饵,设计我们。
但退一万步讲。
如果,容麒刚才的话,是准确的,他的仇家,就是两百年前的鬼长生,更准确点,就是那口玉棺,那么,他们灭杀容家满门的目的,就绝不是什么手串了,应该是另有目的。
难道。
跟刘家一样,仅仅是因为得罪了那个玉棺少年。
从那个玉棺少年,对刘家的手段上,就知道,该是个极其残忍的神秘存在,有时候杀人根本不需要什么太过直接的理由。
“别想了,这次湘西之行,怕是没那么简单。”
容麒微微又抱住了我。
“那这珠子还找了吗?”
我窝在容麒的怀里问,既然他基本已经确定,他的仇家多半就是鬼长生的那口玉棺,那这珠子还要继续全力寻找吗?
容麒淡淡道:“随缘吧,别忘了,你家养尸地下面,也有一口玉棺,那棺中也有这种珠子,其实我一直就暗自怀疑了,也许,当年我家族所供奉的珠子手串。”
“仅仅也是一部分,这个世界上,除了我们容家外,应该还有别的珠子。”
只是这种神秘的珠子,跟容家,究竟又有着什么关系?
容麒没说,而他没说的态度,一来,是他不知道,二来,可能他隐隐已经知道,但这个答案,还不足以让他对我毫无保留的吐露。
就像我对玉像的事情一样,有时候也不是很想,特别坦白的吐露。
下午,众人很快整装待发。
不过我们这次没有自己开车,而是直接赶的一趟长途的公共汽车,这汽车上什么都有,大爷大妈,一笼鸡,一笼鸭的随地可见,满车的人,说的都是当地叽里呱啦的方言。
偶尔叶老爷子,居然也会攀谈几句。
更让我惊奇的是,叶群居然也会说这里的话。
所以,我跟容麒一上车,就跟哑巴似的,抱着行李,左看看右看看,长途汽车呜呜的就开始翻山越岭的,长途跋涉,直摇的我昏昏欲睡。
直到同车一个妇女,抱着的孩子,哇哇嘹亮的哭声,把我吵醒。
我朦胧的睁开眼,发现天已经黑了,窗外则是茫茫的大山,两眼一抹黑,叶老爷子,叶群,秦守,叶昭,小恒他们,则各自坐在位置上,也都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
我躲在容麒的怀里,闷闷的道。
“容麒,我们是不是又被二次贩卖了?”
容麒点头,居然还苦中作乐的跟我说:“嗯,把我们卖进大山,我去给人家做上门女婿,你去当使唤丫头,你以后可要勤快点了,不然我也帮不了你。”
我无力的白了他一眼。
“为什么你做上门女婿,我要做使唤丫头啊?”
容麒理所当然的道:“因为我长的俊呀。”
“我长的也不差啊?”我嘟囔道。
容麒嘿嘿就笑:“所以才让你做使唤丫头,我这个上门姑爷,才能近水楼台先得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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