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他什么也不好解释,干脆就闭嘴。
“你……你……凌北帆……”王阿姨吃惊地看着自己楼上走下来一个人,惊傻了。
“你”了半天,愣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她家女儿没在家啊,要不然她都怀疑,自家女儿见色起义,把凌北帆带回家过夜了。
这太诡异了……
凌北帆大步离开。
一边走,一边想着,如果关晓蓉告诉陶夭夭昨晚的事,估计两人从此可以不相往来了……
看着凌北帆跨过栏杆,消失在王阿姨家中,关晓蓉所有的武装瞬间瓦解,全身心都松懈下来。
她看着床头柜上摆着的九张一百块,无力地趴到床上,哇哇哭了。
呜呜为什么会这样?
她守了一辈子的清白,就这么没了。
谁都知道,她这么多年走不出来,不肯开始爱情,不肯把自己交给一个男人,只是在悼念曾经的青梅竹马。
她不相信爱情,可是她知道,在父母的催促下,她迟早要结婚……
如果昨晚和她在一起是个未婚男子,她干脆就赖上他,直接领了证,形婚算了。
偏偏是个已婚的凌北帆。
想赖都赖不了。
她昨晚没事陪他喝神马酒。喝了就算了,还把他带回自己的房间……
太坑了。这闷亏吃得她连哭都不敢放声哭。
为神马人生如此忧伤?她哭死算了。
她神马时候得罪老天爷了不成?
哭着哭着,关晓蓉的目光缓缓落上被单那团暗红,出神地看着。
然后,又开始嚎啕大哭。
虽然对昨晚毫无印象,可酸痛的身子却时刻提醒她昨晚的事实。
哭着哭着,她掏出手机,开始拨号码。
传来的是服务台服务小姐甜美的声音:“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关晓蓉牙咬咬地瞪着手机:“连你都欺负我。我几个月才打给你一次电话,你也能正在通话中。臭夭夭——”
兰博基尼内,陶夭夭正困惑地接电话:“凌北帆,你打通电话不说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凌北帆欲言又止。
他想坦白从宽,说不定以后还能做个普通朋友。
可又担心这么关键的时刻,再发生关晓蓉这事,他可能会永远失去夭夭,哪怕是普通朋友,都不再可能。
“是不是因为昨晚的事?”陶夭夭猜测着,有些无力,“昨晚的事就别说了。你老婆很彪悍,我打不过她。不过晓蓉帮我还礼了,所以就当互不相欠。”
“……”凌北帆揉揉眉心,“下次再看到洛果果,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你怎么了?”陶夭夭吃惊极了。
“没什么。”凌北帆语气低沉。
想了想,陶夭夭道:“不过凌北帆,我老公估计记上心了。你还是好好劝劝洛果果,最好别再出现在我们面前,否则迟早连你的面子一起丢。凌北帆,我还是觉得,你和洛世龙谈谈洛果果的事为好。”
只怕她现在已经提醒晚了。
曲澜昨晚那态度,是绝无可能再容忍洛果果。
凌北帆沉吟着:“夭夭,以后不用再顾忌我的面子……就这样吧……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