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都会是我的人。”
“你的人?”曲澜淡淡扫过她,“不可能是你的人。”
曲澜语气轻轻,可陶夭夭心里一阵难过。
她好象要弄砸这件事了。他是如此刀枪不入,她拿什么柔软他那颗心……
她长达三年的冒险,注定要以失败告终。
他是如此不在乎她。
她赌输了……
曲澜淡淡扫过陶夭夭一眼:“季墨的事,以后不要再提。”
说完,曲澜转身。
陶夭夭一愣,眸间掠过浓浓的挫败。一咬牙,她忽然大步向外走,从后面一把抓住曲澜的胳膊。
她口不择言,一心只想激怒这个冷淡的男人。
只要不是冷淡,曲澜可以任何一种神情。
不要不是冷淡……
曲澜居高临下地看着陶夭夭的动作。
那一瞬间,他想起了那个可爱的陶宝,想起陶宝小萝莉说男女有别。
他竟不由自主吐出一句:“男女有别,三岁的娃儿都知道。”
陶夭夭一眨不眨地瞅着他:“我们亲过,睡过,揉过……所有动作都做过,你现在再来说男女有别,不是太晚了吗?”
脸皮真厚!
曲澜眸色不悦。他完全没想到,陶夭夭居然还有脸说这些话。
看来她这三年别的没长进,唯独脸皮变厚了。
“不晚。”曲澜平静的声音,响在空空荡荡的会所长廊里,“我的前妻,怎么会晚?”
前妻……
这话从别人嘴里说出来,她一笑置之,最多在人后悄悄黯然神伤。
可从曲澜嘴里说出来,她只觉心儿被锐利的刀穿过,痛得无法呼吸。
好吧,她确实是他的前妻……
就算痛,她也不能轻易被他赶走。
这回回来,她就是要夺回自己的领土,一定要夺回,绝壁要夺回。
陶夭夭眸间淡淡的痛楚,曲澜自然看到了。
他顿了顿,想说什么,终是无言,转身就走。
曲澜才提步,陶夭夭立马忍下心里的酸楚,冲到曲澜前面。
然后……
她默默扯着曲澜的衣角,默默着曲澜,声音小小的:“好吧,我是你的前妻。所以,我们来谈谈孩子的抚养费吧?一年十万,行不行?你别以为我赚你钱了,其中一个每年就不止十万……”
孩子?
曲澜心中微涩。
然后,他一把拉开她,大步向前走去。
她还有胆提他们的孩子。
“曲澜,你为什么这么小气,连孩子的抚养费都不肯谈?”陶夭夭不放手。
无论如何,她得磨着他,缠着他,让他不知不觉把所有心思都放上她。
曲澜拧眉:“怎么样才放手?”
“不放手。”陶夭夭瞪着他,眸光熠熠,“我这次回来,就没打算放手。曲澜,你,我陶夭夭要定了。”
“哦?”曲澜这回倒真笑了,“凭什么你觉得,你能要定我?”
扯谈!
全球的女人都无人敢对他放这话!
“因为你爷爷再也无法制裁你。”陶夭夭脱口而出。
小脸一抽,陶夭夭改口:“因为陶夭夭爱曲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