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雨漫追出去的时候已经不见秦昊的身影,她在医院里面兜兜转转,终于是在底楼花园的一个角落里面找到了他。
角落里面,男人的长腿一曲一直的靠在白色的柱子上面,修长的指尖夹着点燃的香烟频频的往薄唇那边送去。
女人的一双星眸眯了眯,下意识的放缓了奔跑的步子,小心翼翼的靠近他。
萧雨漫走到他的身边,无言,只是眸光淡扫过一边的垃圾桶的时候,上面布满的烟头让她心底隐隐有些难言的心疼感觉。
她抬头,看着他半垂的眼帘,淡漠的唇线微微蠕动,几番欲言又止,终究还是把想要劝慰的话暂时收了回去,安静的靠在另一边的柱子上面,陪着他。
像是没有意识到萧雨漫的存在一般。
秦昊依旧点燃了一根又一根香烟,烟瘾不大的他此刻却是用着这样愚蠢的方式舒缓自己的心情,眉宇之间的纠结和痛楚都没有心思去掩饰。
“咳——”
不知道过了多久又是抽了多少烟,男人忽然被吐出的烟雾呛了一下,轻咳了声,缓和下来想要继续,女人的手已经先他一步抢过了指尖的香烟。
他蓦然一顿,抬起眼帘,对上萧雨漫关切的眼眸,半响都没有吐出一个字来。
“别抽了,对身体不好。”
一片沉寂之后,萧雨漫先开的口,顺手也没收了他口袋里面剩余的香烟和打火机。
‘砰’的一声——
女人洁白的素手朝垃圾桶的方向伸去,松开,zippo打火机和垃圾桶铜质的材料发出清脆的声响。
听见声响,男人竟是无奈的扯唇笑了笑。
“夫人,你知道为什么我当年被送出国吗?”
半响,秦昊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只是这一句话里面,布满了沉痛和悲哀。
萧雨漫被他眉宇之间的悲凉怔了怔,下意识的摇了摇头,等他继续说下去。
“当年,我才四岁,母亲的肚子里面刚刚怀上小爱险些流产,秦氏也刚巧在那个时候陷入了一场前所未有的危机。”
秦昊开口,看着她,眉眼沉沉,少时,干脆阖上了眼帘,迫使自己陷入一片黑暗。
“父亲是一个很迷信的人,当年他没有先去分析公司是哪里出了问题,而是可笑的去找了一个风水师。可更可笑的,是风水师说的那些话。”
他说着,声线都隐隐嘶哑起来,萧雨漫听着心下一个咯噔,犹豫了下,缓步走到他的面前,主动伸手抱住了他。
“你慢慢说,我在听。”
她温柔开口,环绕在他腰间的素手渐渐收紧,好像是要传递给他自己那份微薄的力量。
结婚那么多久了,秦昊给她的感觉总是冷漠淡然的,不管发生事情都能处之泰然,眼下沉重甚至带对过去的一丝恐惧的他,让她止不住的心疼起来。
原来,他也有他脆弱的地方。
感受到她的用力,男人也不抗拒的将自己的脑袋搁在了她瘦弱的肩膀上,薄唇淡淡:“风水师说我和小爱犯冲,所以才让怀孕的母亲难保孩子,甚至让秦氏陷入了危机,而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把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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