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道:“医生!这是怎么回事?”事到如今,他也是知道这一定是苏自坚那两张方子起到的作用,只是怎么会这样子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了?
苏自坚也不理会他,仍是微闭着双眼。
那知就在这时,一股药味喷来,陆志远也忍不住咳得面红耳赤,快要断气了一般,那名佣人忙把轮椅车推了出去,陆家的人也纷纷转身跑出房间,一人跑得慢些,猛吸了一大口的药味,脑门一眩,即昏倒在地上,余人齐是大惊,陆多文见那是自己的儿子陆家福,忙上前抓住他手臂硬是拖了出去。
陆多文也薰得满面通红,狼狈不堪,一家人都跑得远远地,不敢靠近这间房间,脸上都不禁都变了神色。
“这药……会不会对身体有害呀?”有人提出质疑地说道。
“应该不会吧?”英淑一张脸也是薰得红了,有些难受地说道。
“你怎知道了?”
“那苏医生不是也没出来吗?要是有害的话他会呆在里面的吗?”
大家一听,觉得她这话极是有理,要是于身体有害的话,他苏自坚能呆在里面的吗?
只是奇怪得很,这么浓郁的药味儿他怎就受得了了?还有那张伯也是,居然也忍得住。
他们却那知,这张伯与草药打交道已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这么长久以来都习惯药味儿了,虽说这药的味的确是够浓郁,可他还是能忍得住,加上他又极想见识这神奇的一幕,既便是薰得晕了过去也非得留下来不可。
而苏自坚仍是站在一边,一动也不动,这间房间里除了他三人外,余人全都跑光了。
原先他一点都不相信苏自坚,这时,那可是一百一万个信服了,既便是一点效果也没有,单凭这神奇的一幕就让人叹服了。
至于房间外的陆家诸人,那还说得出半句话来,他们也算是见多识广的人了,然这样的事又有谁见过了。
刚才那些冷嘲热讥的人,只能用事实来让他们闭上嘴巴,这是最好的鞭策。
尽管他们退得够远的了,可那药味仍是飘散开来,薰得有些头晕,此时除非跑出屋外,否则仍是那么的难受,结果大家又得退出屋外去了,彼此相视着说不出话来。
这也是他们所料不及的事,这世上居然还有这么神奇的医术?单是这样的气势着实的吓煞了人,不禁骇然失色。
到了这时,他们才知误解了英淑,人家可是带回一名神医,自己等人还在说三道四,别让神医生气了才好。
他们也是明白事理的人,象这种神医,那是可遇而不可求,人生在世,谁又意料得到几时有个不测风云,身体出了啥毛病时也好求神医给瞧上一瞧,这要将人家得罪了,谁理会你呀。
现在他们心里都是有许些的后悔了,心想一会得好好地跟神医搭搭关系,指不定明儿就得去找他了呢?
众人在着急的等待中度过,一等就是两个小时,那股药味儿才渐渐散去,大家也才得以松下一口气来。
在陆志远的带领下,一干人又重新回到了房里,却见得张伯在苏自坚的授意下上前将方子取下,然后包好放在一边,等一会再拿去处理掉。
陆志远急急上前问道:“怎样了?”
陆多承试着想要起身,却是不能够。
陆志远把头转向苏自坚问道:“这是……”
“他卧床多年,末得活动,加上病痛的折磨,不仅是大腿部的肌肉,就是脚部的筋也是萎缩,就是神仙怕是也无能为力。”
“那你治的是……”
“我替他治的是他全身心的疾病,治得很是彻底,除了无法令得他站起来外,你问问他现在整个身心感觉怎样了?”接着对陆多承道:“翻个身试试。”
张伯闻语要上前替他翻身,苏自坚急忙拦阻道:“现在他的一切最好是让他自己来作,我虽说是替他治好了病,如果再躺在床上不活动的话,过不多久又会病成原来的样子的。”
张伯只得停下手来,站着看陆多承,心想他真能翻身了?
之前陆多承想要翻个身也是疼痛得不敢动弹,一切吃喝拉杂全都在床上,这些都是由张伯来处理的,所以对陆多承的情况有多糟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他心中充满了期待,希望奇迹在眼前出现。
这时,陆多承感觉到整个身心轻松得很,好象再没那酸疼的感觉了,心头不禁怦怦地乱跳个不停,他急急的一个翻身就翻了过去,原先还怕这一翻身必会痛得死去活来,那知就跟平常的翻身那样,并没感觉到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