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气那么勇猛,只需轻轻一折,她的手腕就会断裂……
白云裳的脸因为疼痛刷白起来:“拿开你的脏手,我会告你的!”
“如果我没记错,是你主动投怀送抱。”
“走开,你给我滚开!”
白云裳一个抬膝,去顶他的小腹,在他侧身躲避的时候快速起身,拉远距离。
“这么有力气?看来我刚刚的疼爱不够。”司空泽野微微勾唇,眼神阴鸷冷淡。
地上是他落下的西装,他只穿着一件黑衬衣,领口大开着,敞着有金色绒毛的胸膛……
白云裳咬唇,站在远处整理着褶皱的衣物。
“你叫什么?”他在跟她说话。
“你不会知道。过了今天,你会忘了刚刚发生的事!”
“我要是忘不掉?”
“那就学会闭嘴。”她的眼中有杀意,“你知道,只有死人的嘴是最牢的。”
司空泽野又笑了,笑容邪恶的,带着一种不易察觉的讥讽:“口气不小,你杀过人?”
“你想成为第一个?”
“那些记者怎么办?”
白云裳的眼中闪过一丝愁绪,但是很快,就被隐没了:“那是我的事。怎么,喜欢上我了?你这种男人我见多了……警告你,别对我存有妄想,我对你这种……胸口长毛还没有进化完全的金毛狮王没兴趣!”
“……”
“哦对了,你的技术真是太差了,做得我很难过。”
这句是违心的,虽然一开始有贯穿的疼,在药物作用下,她后来觉得似梦似幻,达到过天堂。
正因为如此,她才更生气,更想狠狠地羞辱他。
“哈哈哈哈。”司空泽野笑起来,笑容在烛光中晕出睫毛漂亮的剪影。
这真的是个很英俊的男子,英俊却又不失威猛,野兽美少年。
白云裳捡起地上的提包,走到门口,仿佛是想起什么,略微停步:“最好别再让我看见你。”
“是么。”
“否则你会后悔的,下流先生。”
最后一个字音落地,房门被重重甩上。
房内,司空泽野看着合上的门,似乎是若有所思。朝前走了几步,捡起一块丝巾。
丝巾是纯手工制作,精致到边边角角的细节,一看就价格不菲。
而在丝巾一角,雕刻着一朵白雏菊……
只要是懂点奢侈品牌的人都知道,这是“白梦仕”(白家品牌)。
丝巾上留着属于白云裳的特殊香气,能够令任何雄性动物痴狂和着迷……司空泽野只是轻轻一嗅,就觉得欲~望坚硬肿痛起来。
“有趣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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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池水泛着美丽的波光,俊美男人靠在浴缸边。
那是个荷花型浴缸,呈开放式,浴缸连着无边泳池,泳池又连接着大海……
龙形喷水处,水流带着大量花瓣涌出。
正是三月底,屋边的海棠木开得正旺,细细碎碎的白落下,掉在铺满花瓣的池水上,再流向大海。
司空泽野靠在那里,双目微闭,漆黑的睫毛叠着,让他的眼睛显得更为狭长。
水声响起。
一个女人走入浴缸中,抚摸他,挑逗他,轻轻地套弄他的欲~望,在他有反应后分开自己的双腿,坐下去。
晃动的水声,男人的低喘和女人的啜泣……
画面唯美又淫~靡。
一阵风吹来,海棠木静静地飘落着,花瓣像蝶一样落在司空泽野的发上,身上,他因情~欲而潮红的脸上。
脑海中,却忽然晃过白云裳的影子。
她身体的柔软感觉清晰浮现,令他止不住地空虚起来。
睁开眼,一把将女人从身上扯开,他起身,带起一地的水流在岸上。
侍候在一旁的佣人立即捧来毛巾和浴衣。
司空泽野在海棠木下的摇床坐下。
那摇床很大,设有小矮桌,看上去很适合古时颓废的皇子在那儿抽大麻……
司空泽野侧卧着,头发沾着水珠,衣襟松松地敞着,露出结实的胸膛。
矮桌上红茶萦绕。
他一直觉得,早晨喝红茶味道最好,就像早晨的性~爱一样香醇。
可是今天例外了,它们突然全都失去了味道!
看着司空泽野不悦地蹩眉,佣人小心问:“少爷,有什么吩咐?”
“叫马仔过来。”
……
片刻后,几个高大的黑衣男子走到这里,为首叫马仔的人看起来30岁出头的年纪,脸上几道疤,一道削到眉骨,甚至左手截断了,而是换成了铁钩。
这样的男人,配上冷酷的表情,是相当惊悚的。
可是一看到司空泽野,他的表情立即变得虔诚,将一个包裹递上:“少爷,我们找到了这个。”
司空泽野正要接过来,看到包裹上明显的血印,蹩眉:“放着吧。”
“是。”
“都处理干净了?”
“是,相当顺利……没有活口。”
“很好,‘只有死人的嘴是最牢的’。”司空泽野回味着这句话,又问,“另件事如何?”
马仔点了下头,身后的手下将一份文件呈上来:“底片和相片都在这里。外加白云裳小姐的全部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