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里,大概五十多岁上来的男人,被五花大绑在一根破旧的柱子上头,尽管身上没有什么伤,但神情和这屋子里的两个阶下囚一样狼狈。
“你、你把我爸爸怎么样了?”赵蔷薇挣扎得更厉害了,身体被绳子勒出一道道红痕。
“我不是已经让你看了吗?”上官烈笑,对此视而不见。
“你——你——你这个魔鬼!”
“谢谢称赞。”上官烈毫不谦虚地接受下赵蔷薇的赞美,当然知道她指的是自己让其他的男人上她、又把她的父亲抓起来凌虐的事——
上官烈当然清楚自己是什么样的性格。
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善良的人。
他从小就是一个以自我为中心、冷漠寡情、自私自利、不会顾及其他人想法的男人。
上官烈所见、所思、所想、所爱,都围绕着他想见、想思、想爱的人。
除了自己想见、想思、想爱的人,他觉得没有必要为其他不关心的人浪费时间,更不用在意对方的感觉。
简单地来说就是,不是他放在心上的人,不管对方是死是活,是自杀还是跳河,都不关他的事。
但是如果有人犯到他所见、所思、所想、所爱的人,哪怕是至亲的人、哪怕是追到天涯海角,他都不会放过对方——
只要是犯了他的禁忌。
眼前这个女人,就严重地犯了他的禁忌。
上官烈哼笑一声,把眼镜架回到鼻梁上,给出两个选择,“说吧,你们想被淹死,还是想被野狼咬死?”
“你不能——杀人是犯法的!”赵蔷薇惊恐地瞪大双眼,脸色瞬间发白。
“我不能?”上官烈挑眉一笑,冷瞳里全是戏谑,“你觉得这世界上,有我不能做的事吗?”
赵蔷薇抖得说不出话来。
“老头子没有告诉你,上官家在没有漂白之前,做的是无本生意吗,门风一点也不清白吗?”上官烈慢条斯理道,“对于生长在门风不清白家族里的我,处理掉一两个人,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上官开告诉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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