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受伤了,拿不动调羹。 ”上官烈举起贴了一个ok绷的手臂,在童书雅的面前晃了两下。
“……”
手受伤了?
挂个点滴就受伤了,他怎么干脆说自己胸口的伤让他快不久于人世了?!
童书雅眼角抽搐两下,一团火从脚底窜上来,直击胸口。
不过她狠狠地吸了口气,用力地忍住了。
“那你想怎么样?”她笑皮笑肉不笑道,每个字都是从齿缝里蹦出来的。
“你喂我吧。”上官烈淡淡地说,口气理所当然,“毕竟我的手现在不方便。”
手不方便?
他只是手背上被针小小地戳了个洞吊点滴而已,又没动手术又没截肢,哪里不方便了?
童书雅恶狠狠地磨牙,额头青筋暴跳。
“你不愿意?既然你不愿意,那我只好打电话给手下,叫他们不必给你的父母准备吃的了。”上官烈轻佻一笑,拿出了手机,准备拨号。
一口稀饭狠狠地塞进他的嘴里,打断他接下来的动作。
这该死的男人!
自从那天晚上被她吼了一顿之后,就开始处处找自己的麻烦,简直把她当成奴隶在使唤的!
一会要她侍候他吃饭、一会儿要她端水给他喝,一会又要侍候他洗澡——
当然,洗到最后童书雅不可避免地被啃得连骨头都没剩下。
总之,自从那天之后,这男人就开始不良于行,处处以刁难奴役自己为乐,简直比神经还难缠——
据上官烈的说法是,既然她不想被“温柔地对待”,那他只好恢复成原来土霸王的个性,在生活上尽情地奴役她、使唤她……
至于在**上,当然也尽情地、全力在享用她。
童书雅真是恨不得一巴掌把他给拍死!
倒不是因为上官烈平常挑剔的模样让童书雅生气。
她气的是,这个恶魔生活上是恢复了原来那副嚣张跋扈的模样,但在那档子事上,却完全和之前不同了。
上官烈当然不可能禁谷欠,他只是不再强迫她,更没有一压过来就直奔主题,而是先用尽一切办法诱惑她,让她彻底地动情,主动攀到他身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