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霖霖与周忠义四目相对,望着老人和蔼深情的眉眼,不禁低下了头,羞涩的举手投足之间,凭添了几分妩媚多姿。
“爷爷跟周翰容一样,就会取笑我。”
陈霖霖嘟着嘴,假装生气,回头俯身去搅粥,恰好一只蝴蝶翩然停在她头顶芳香四溢的花环上。
“老太爷,您快看呐,陈小姐就是丽质天成,出身脱俗,连四面八方的蝴蝶都被吸引来了,怪不得二少对陈小姐一片死心塌地。”香草捂鼻调皮一笑,她性子豪爽直率,也不忌惮老爷子身份尊贵,上前一步,隔在老爷子和陈霖霖的中间,睁着一双黑漆漆的双目低头循着陈霖霖头顶的那只蝴蝶看。
就在香草刚要抬手去捉那振翅欲飞的蝴蝶时,忽然之间,一声清脆的枪声从幽深的树丛中传来,香草顿时倒地,肩膀汩汩而出都是殷红的鲜血。
“小心!”周忠义一把扑倒香草,又同时拉着锅边的陈霖霖匍匐在地。
“怎么了?”陈霖霖被周忠义的双臂狠狠的摁住,满眼只见奄奄一息浑身是血的香草,她登时吓得大嚷出来,“爷爷,香草这是怎么了!”
“有埋伏!有人要杀我!”周忠义的手狠狠的捂在香草受伤的右肩,“香草,好孩子,你千万挺住!”
这时,只听“砰砰”两声枪响声过后,树林深处便似有猛禽蹿过一般。
周翰容喘着粗气,一路跑进亭子,看着亭子地上那一滩红色人的血迹,登时吓得几乎瘫痪。
“爷爷!霖霖!香草!你们……”
“我没事……”周忠义缓缓起身,犀利的眼神瞟向丛林,“香草受伤了,先送她去医院!”
*
香草被推出手术室的时候,浑身被白布裹得密不透风。
陈霖霖登时傻在原地,扑进周翰容的怀里,啜泣不止。
“香草这枪,是替我挡的啊!”周忠义眼里涌着泪水,“我一定查出凶手!翰容,厚葬她!家里还有什么人,也一并照顾妥当。”
“是的,爷爷,您就放心吧!您身体也不好,我派人送你早点回去休息!”
就在这时,周梓嵘、周翰宇以及萧红急忙的从走廊那头奔来。
周梓嵘远远的就响亮的喊道,“爸,您没事吧,担心死我了,您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可让我们小辈有什么脸面继续在帝都生存!”
周梓嵘说完,回头就劈头盖脸骂道,“一定是你这个小兔崽子在外面惹了事,连累你爷爷跟着受惊!这都出了人命了!”
望着周梓嵘那副奸商小人的嘴脸,周翰容真不明白,自己怎么会是他生出来的儿子!他恨不得像哪吒一样,削骨还父,从此,与他永无瓜葛!
萧红连忙上前为周翰容说情,“爸爸,翰容最孝顺了,您可千万别怪罪他!”萧红哽咽的说完这句话后,就开始用纸巾擦着眼角的泪,“我生翰容差点难产死掉,爸爸就看在我为周家传宗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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