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凭什么不许她走啊!?
刚才还把她关在门外呢!
就要走!
不管他的脸色,花蕾拿着包往门外走。
“花蕾——”他叫道,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但是人家不理会他。
“花蕾——”这一次,声音明显带了恼怒。
“岑先生,你还有什么事吗?”
“我——”被她这么正式地问,他倒是有些说不出口。
他本来就没什么事要跟她说,但是又不想看到她走,下意识地只能叫住她。
“哦,没事我要走了。”忙着照顾他,她自己晚餐都没吃呢!
“你父亲不是想争取我们在大马的合作案?”他绞尽脑子终于找到了个合理的借口。
“那又怎样?”
他竟然主动跟她提公事,好神奇哦。不是很看扁她的能力吗?
“陪我一起吃完东西再说。”他耸了耸肩,坐下来,继续吃东西,哪像是个病人啊?
“那是我爸的意思,你要谈跟他谈。”花小姐难得傲娇一回,“我走了。”
“花蕾,你——”
他无言的看着她消失在眼前,碗里没吃完的东西似乎也那么好吃了,屋子里又只剩下他一个人,安静得让他感冒没好的头疼更是疼上几分了,心更是空落落的一大片。
——
花蕾站在电梯门前五分钟,想看着他会不会追出来,结果,还是大失所望了。
讨厌,再也不要管他了!
她恼火地走进电梯,按下下行键。
对这位尾巴能翘上天的臻少爷,她还抱着什么希望呢?
电梯下行到八楼的时候,她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拿出来一看,竟然是他。
真是难得一见他主动打电话给他。
“你还有事啊?”她问。
电话那般却没默了一会没吭声。
“岑容臻——”
“你……”他顿了顿后才语带不自在地开口,却只是冒出一个‘你’字后又没了下文。
电梯到了一楼,打开,花蕾一边走出去一边又问,“没事的话我挂了。”
“明天——”这回多了一个字。
“明天干嘛?”
“要不要过来?”
“过来做什么?”她感觉有些好笑的问道。
“做饭。”
“我又不是你的煮饭婆。你想吃饭,可以请岑家的大厨过来做给你吃。”
电话里又是一阵忙音,然后是对方率先挂上了。
花蕾看着已经结束通话的屏幕,有点哭笑不得。
哦,他敢与真把她当煮饭婆呢!
还问得那么理所当然!
才不要。
——
从公寓楼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四十分,接到花安的电话,让她过去一起吃饭。
她这才想起来,光是伺候那位大爷,自己都没有吃呢,奇怪的是肚子也不饿,大概是被气饱了。
不知道是不是今天的运气不大好,她站在计程车停靠站差不多五分钟,竟然一辆车也没有,或许她应该买辆车才对,反正也不会回大马这么快的。
一辆黑色的轿车在她面前停了下来了,驾驶室打开,司机下车,竟是岑家司机那张熟悉的脸。
他绕过车头走过来,打开后座的门,“花小姐,我送您回家吧。”
这个时候没什么好矫情的,她说了声‘谢谢’后便上了车。
司机上来后,她把花安那边的地址告知他。
“花小姐跟朋友有约吗?”在照顾岑容臻的这阵子,他们出入都是老陈接送,所以,花蕾与他也算是很熟的了。
“恩,跟我弟弟约了一起吃饭。你怎么没下班呢?”
其实老陈就住在与岑容臻同一栋大楼里,为了方便主子出入嘛,自然是住得越近越好,自然,这房子也是岑家给的福利之一。
“臻少爷让我送送您。”
“啊?”
花蕾不可置信地张大了嘴。
_
来到花安订好的餐厅,菜式已经上齐,就等着她。
“今天怎么这么好心情请我吃饭?”服务生为她拉开椅子后,她坐下来,将折好的餐巾放到腿上,笑咪咪地看着一脸若有所思的弟弟。
“下班后你去哪了?”这几天他也有点忙,姐弟俩每天在公司虽然都有见面,但都没有空多说上几句话。
本来今晚就是要与她一起吃饭的,但是他到她办公室找她的时候,她已经走人了,偏偏这时候他跟着的单子出了问题,又匆忙去解决完才有空打她电话。
“哦,随便出去逛逛而已。”她大眼转了转后,决定不告诉他自己下班后的行踪。
“昨天你跟岑容臻见面了吧?”花安凝视着姐姐的表情,这也是他与她一起吃饭的原因之一。
“花安,你怎么这么多事?”
“今天那位石总裁打电话到公司,大骂了一顿——”
“什么?”花蕾惊讶得停住手中正要进餐的动作。
有没有搞错?那个色老头怎么还有脸打电话到公司骂人?
“他说你跟岑容臻联手玩弄他!”
“明明是他心怀不轨,竟然还有脸说!”花蕾清丽的小脸上净是怒意。
“这么说,昨天你真的跟岑容臻联手玩了他?”
“哪有联手玩他?最多就是他被岑容臻泼了一脸热咖啡。”想到这里,花蕾虽然觉得那个色老头是活该,但是又有些可笑。
那位脾气坏的臻少爷做事,也真是很任性啊!
她以为他在外那温文尔雅的形象是从来不得罪人的呢?
“你是说岑容臻为了你泼人家咖啡啊?”花安挑高了眉毛,“你不会傻傻地因为这样又跟他在一起吧?”
“花安,你真是想太多了。他只是正好路过而已。好好,别再提他了行不行?肚子好饿,吃饭了!”
花蕾开始埋头苦吃,不想与弟弟谈论太多与他有关的事情。
——
迟来的晚餐进行到一半的时候,花蕾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熟人,岑容臻的父母,她结婚三年见过寥寥数面的前任公公婆婆。
出于礼貌,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岑伯伯,岑伯母。”
岑父倒是客气地与她寒暄了两句,岑二太太却是始终维持着一张贵妇脸站在那里。
本来也就没什么好说的,所以,在他们告辞之前,花蕾多提了一句,“容臻身体不大舒服,伯父伯母有时间的话过去看看他吧。”
这句话,其实也是顺便说说的,花蕾也没想他们真的会过去看他,因为之前在他住院的那阵子,他们夫妻俩只来过两次,每次都是看了一下,说了两句场面话后就离开,身为父母,都没有岑家其它人关心自己的儿子。
在他辛苦做复健的这段时间,也是从来没有过来看望过的。
所以,真的只是顺便提一下。
或许潜意识里,只是担心他生病没有照顾罢了。
“哦,他怎么了?”岑父淡淡地问道。
“感冒了。”
“一点小感冒而已用得着看什么?我们还有事先走了,花小姐慢用。”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岑二太太终于开口,却是将自己老公拉走了。
岑父回头,“花小姐,麻烦你好好照顾他。”
“他又不是我们花家什么人,照顾什么?”花安朝他们离去的背影撇了撇嘴,看着一脸疑惑坐下来的姐姐,“下班后,你去他那里了吧?”
要不然怎么会连人家生病不舒服的都知道呢?
花蕾却不再回应弟弟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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