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给他吃了什么?”
让他们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出房门,或不是在自己家里,中午管家上去敲门的时候房里有回应,他都以为他们会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但他隐隐觉得,事情也好不到哪里去就对了。
容臻对他那种隐晦而难以言语的感觉,相信这个世上除了他们当事人,还有眼前这个喜欢脑洞大开的家伙之外,绝对不会再有人知道,包括花蕾在内。
虽然他也希望他可以回归正常,这阵子与花蕾相处得其实也还算不错的,但是闵闵用这样急进的方式促进他与花蕾,以他的性子醒来之后必定会非常恼火被人算计,还有可能迁怒到花蕾身上。
更何况,昨晚花蕾与她离开主屋宴客厅,容臻也有看到的。
容臻虽然不能不敢对她怎么样,但是花蕾的话_
岑先生有些头疼!
“就是一点点药而已啊!”岑太太有些心虚地移开眼。
“你哪来的那种东西?”不要告诉他,在药店随便买的,相信药店出售的药物没这么厉害。
“哦,这个啊……”岑太太一双大眼转了转,要不要出卖宋大哥呢?“一个朋友给的。”
她委婉地道。
一个朋友?她哪来能弄这种东西的朋友他会不知道?
岑致权伸手捏住她圆润的小下巴,逼她将眼神与他对视,“你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
“哦。”关闵闵承认了,骗不了他的。
“SONG?”
“哦。”
果然。
“要是容臻过来找你算帐……”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岑太太双手搂住他的脖子撒娇着,“老公,人家只是想帮他们嘛。要是容臻过来找我算帐,你不能见死不救。”
放开捏着她下巴的手,轻刮一下她的脸颊,“什么见死不救?没这么严重,不许胡说。”
真是注定被吃得死死的,原本只是想吓吓她,免得一天到晚背着他尽做些让人头疼的事情,难怪她昨晚那么主动地让他拿酒去跟他跑一杯呢!
但看她面带优虑地说着求饶的话,哪还敢吓她呢?
“明明是你恐吓我!”岑先生的七寸,岑太太拿捏得非常之准,听他的语气就知道他绝对会站在自己一边了,脸上笑出一朵花!
“我那是恐吓吗?”
“不是不是,是提醒我而已啦,我错了还不行嘛!”
“你啊,还真是虚心受教,从不改进!”
“老公……”
“恩?”
“你说那个药是不是真的有这么厉害?”她贴着他的耳边小声道。
“想试?”
“不要啦!”
她家岑先生天赋异凛,不需要药物助性的,她只是好奇而已嘛。
“那意思是说对老公还是很满意的?”岑致权将她的脸抬了起来,看着她养得珠圆润玉的小脸,还有那丰润诱人的玫瑰唇瓣,忍不住低头吻住,得到了岑太太热情如火的回应。
怀孕六个月之后,关闵闵的肚子越来越大,怕伤到她及孩子,不要说夫妻亲密之事,就边亲吻,他都不敢吻得太深。
也就是说,他们已经有将近半年时间没有在一起了,这一深吻,倒是吻出了几分心猿意马之意。
前天陪她去医院做产后检查,她身体恢复得很好,但是,他还是不能这么快就——
‘碰’一声,一记房门被重重踢开的声音拉回了岑先生被怀中的小妖挑拨得所剩无几的理智。
谁向老天借了胆子敢踢他们的房门?
艰难无比地从沙发上坐起来,才替她拉好被扯下一半的家居服,岑容臻已经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一双清俊的面容是尽是怒火,那冰冷阴的眼神让关闵闵吓得躲在老公身后不敢出声。
惨了,惨了!
刚才老公才提醒她,小心他来找她算帐,没想到来得如此之快!
虽然有老公大人罩着,但面对岑容臻的怒容,她还是有些紧张与心虚的。
“有什么事情坐下来说。”有些护短的岑先生朝脸色非常难看的岑容臻道。
若是平时,岑容臻是绝无可能在他面前这样的,但今天,此时此刻,他是真的非常恼火,而且已经克制了许多。若是昨晚对她下药的的人是别人的话,现在肯定被他一拳打到楼下去了,还能躲在大哥身后寻求庇护?
岑容臻没有坐下来,双目紧盯着关闵闵心虚不已的小脸,关闵闵被他盯着心里起毛,“那个,我只是想让你们—”
她有些忐忑地想开口解释,但很快被岑容臻打断了。
“我不想听你的理由。”他深深地呼出一口气后才又继续道,“昨晚的事情,花蕾事先知道吗?”
“容臻——”岑致权出声。
“哥,我现在问的是她。”岑容臻第一次打断岑致权的话,然后又有些懊恼地撇过脸。
“花蕾,她……”
“我知道——”关闵闵犹豫间,一道清晰的声音传了进来,是花蕾。
岑容臻转过头,将目光紧锁在朝正一步步走进来的花蕾身上。
她脸色还是有些苍白与憔悴,大概是人睡不够的原因,眼皮底下还有一层淡淡的黑眼圈,走路的两条腿也有些沉重,但这些都不是他要关注的重点。
花蕾知道他清醒过来之后,一定会将事情的来龙去脉查个清楚,她也知道,他在知道事实的真相后,她有可能面对的处境,可是,不管怎么样,她都没有后悔,一点也不。
哪怕身体像是要散架一般地酸痛,特别是双腿,但是她仍旧面带着笑容一步步朝他走来,在离他一个手臂距离的时候停了下来,抬头,与他四目交接。
“你还好吧?”
昨晚,他一再地索求,她极致地包容,也不知是怎么睡过去的,等她真正清醒过来时,他已经不在床上,露台的地上却扔了好几个烟头,她拖着疲惫的身子洗了个热水澡出来,询问管家得知他刚往闵闵他们住的那栋小楼而去,她知道他要来做什么,便急急地跟了过来。
那件事,不能怪闵闵,是她私心里也想的,若不然,她一定会阻止他喝下那杯酒。
可在犹豫与渴望之间摇摆的她,并没有阻止。
后果,她要承受。
“昨晚的事情,从头到尾,你都有参与?”他的声音一如往日一般冷静沉着,只是,花蕾听在耳里却有一种风雨欲来的强烈之感。
“容臻,有什么事情坐下来好好说。”岑致权从沙发上站起来。
“哥,我跟她的事情,你不要插手。”岑容臻懊恼地低吼。
“好。那你们谈。我们先出去。”岑致权拉起关闵闵。
“哥,不用了,我们到外面谈。”说完后,岑容臻率先转身防开,步伐虽仍不及受伤之前那般疾步而行,但仍旧是利落的。
花蕾看着他渐行渐远地身影,眼前朦上一层泪雾。
“花蕾,对不起,我——”
关闵闵看到她要离开,急忙叫住她。
看到容臻的模样及态度,她心里很不安,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事情了。
“闵闵,你不需要跟我道歉,一切都是我自愿的。谢谢你!”
她努力将眼中的泪雾逼了回去。
——
小楼门前,他静静地站在那里。
听闻身后的脚步声,他连回头也没有便直接开口,“从现在开始,你离我远一点。你的东西我会让人整理出来寄给你。”
他的话冻住了她欲上前的脚步,“什么意思?”
“我的腿已经好了,不再需要任何人照顾。我们之间,一切两清。”
不管是他无意中救了她,她坚持照顾了他这么长时间,都在昨晚她一手参与设计的游戏中结束了。
他生平最讨厌的就是女人的算计。
她不该算计他,不该。
两清?他的意思是,他现在赶她走,是吧?
“因为昨晚的事情,所以你——”
“我讨厌心思狡诈的女人。”
本来,他已经慢慢地接受她在身边打转了,今天醒过来之后,看着昨晚被他折腾得几乎奄奄一息的她,有些心软,也开始考虑和她好好相处,试着接纳她。
但是,在她亲口承认昨晚的一切都是她故许重施之后,用愤怒两字绝无法完全描述他现在的心情。
“所以,我是你讨厌的类型?”
他没有回应,但是转身毫不留情离开的背影告诉她,他讨厌她,从开始到现在,从来没有改变过。
“岑容臻,是不是我再怎么努力,你也不会感动?怎么样你都不会爱上我?”扑簌簌的泪水控制不住地往下掉,像在控诉他的无情。
回应她的依然还是他的背影,渐行渐远,一直到看不见。
她伸手抹掉脸上的泪水,挺直身子离开。
是她选择用这种方式与他在一起,陪伴在他身边的几百个日日夜夜,无论他态度如何恶劣,她都无悔,昨晚与他在一起,就算让他厌恶她,她还是没有后悔。
她只是……只是遗憾。
遗憾为什么他不能爱上她。
——
“惨了,惨了——”一直站在二楼露台上观望着他们的关闵闵垮了一张小脸,心中有些戚戚然。
本来人家还好好的,她偏偏要多事插上一手,会不会反尔将事情给搞砸了?
虽然刚才没有听到他们在说什么,但是看到容臻一个人离开,而花蕾的身影虽然挺直,但是她抹眼泪的动作她看到了。
他们不是因为这样一掰两散了吧?
这拔苗助长的事情,还真不是人人适合啊!
“老公,怎么办?”
她拉住岑先生的衣袖,眼神有些可怜与茫然。
“不怎么办。”岑先生倒是镇定得很,还是那句话,“他们不是小孩子了。”
花蕾这阵子的付出,他相信容臻一定可以感受得到,只是以他有些别扭傲娇的性格,一下子接受不了总是被人而且还是同一个人算计罢了。
不可否认,他也算得上帮凶之一。
当然,他不敢朝他发火,反而将火气都撒到花蕾身上这一点,确实不好。
不过,从另一方面来看,这次事件也未必都是坏事。
之前一直是花蕾一次又一次的放宽忍耐底限,容忍他的出言百不逊及恶劣脾气,帮助他,照顾他,让他重新恢复正常人的生活。
她已经无孔不入地侵入他的生活,若是她一直没有离开过,他也没有办法认清自己到底想要什么,需要什么,无法明白她对他的重要性。
所以,就算因为昨晚的事情而闹得暂时分开,也未尝不好。
若他最终仍旧没有办法想明白,或者想明白,她终不是他想要的,对于花蕾来说,也算是一种解脱。
“可是……”听完自家老公的分析,岑太太心里的不安消散不少,可还是未完全放下心来。
“别想太多,让他们顺其自然。”岑先生耐心地安抚。
这时,头发花白的老管家出现在小楼的拐弯处,直直往小楼而来。
近年来,老管家已甚少管事,老爷子让他回家养老,他却舍不得离开工作了几十年的岑家,便一直留在老爷子身边,只是,已经很少让他出面做事了。
如今看他直接朝小楼而来,想也知道爷爷那边肯定有重要的事情让他过来的。
“下去看看老管家为何事而来。”
岑致权搂着小妻子的肩膀往楼下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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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败名裂的滋味如何?”
参加前男友婚礼,准新娘宋妍附在她的耳畔,轻声问道。
苏浅暖抬手给了她一巴掌。
“不如你来告诉我,这一巴掌的滋味如何!”
面对众人惊愕的眼神,苏浅暖同样回以软语浅笑。全场寂静。
唯有一欢快鼓掌。
“不愧是本少爷的女人,够威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