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立成的话一说了出来,金钟路立即勃然大怒,一张脸涨得通红,他自诩跆拳道是天下第一的格斗术,却被宋立成用华夏拳法,打断了三根肋骨,这算是人生中最大的耻辱。
在这个特殊的时刻,偏偏被宋立成当众揭伤疤,真是气得三尸神暴跳。
他从吧台上跳了下来,怒气冲冲地冲了过来,二十多个跆拳道社的社员,簇拥着他,每一个人正在热血沸腾之际,大家都不介意揍一顿眼前这个不开眼的华夏小子。
女孩看势头不妙,有些害怕,依偎在宋立成的身边,温柔地说:“立成,咱们走吧?”
宋立成脸上冷峻之色,立即变得温柔起来,拍拍她的肩膀,表示不用担心,抬起头,迎着气势汹汹的金钟路,淡淡地说:“你想怎么样?”
金钟路冷笑一声,抬手止住了身后要准备围殴的社员们,傲慢地说:“你们华夏的格斗术,简直就是狗屎,你这个狂妄自大的垃圾,真以为自己学习的那些所谓格斗术,有什么用?”
宋立成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的潮红,眼眸也渐渐变得凌厉起来:“你说什么?”
金钟路哈哈大笑,也不介意宋立成冷冽刺骨的态度,热情地招呼着他身边的美丽女孩:“惠香,这边还有桌子,今天是咱们跆拳道社的大喜日子,所有酒水都免单供应,你想喝什么?”
“立成........我不想喝了,谢谢。”
惠香犹豫了一下,看了宋立成一眼,敷衍着金钟路,有些担心。
宋立成此时的神情,十分奇特,白皙清秀的脸上,带着难以言喻的愤怒,牙齿咬得格格作响,眼睛好像被磁铁吸引住了,死死盯着墙上的大屏幕液晶电视。
液晶屏幕上,金怀仁正大展雄风,一记凌厉无比的高劈腿,一个壮实的华夏男子,好像干柴似的,摔了出去,砸在对面墙壁上,再反弹下来,嘴中鲜血狂喷。
金钟路和所有跆拳道社社员都不说话了,每个人都充满恶意地看着宋立成,每个人都知道,在这个华夏人的心中,此刻充满了无法忍受的耻辱和憋屈。
闹哄哄的酒吧中,一阵寂静。
宋立成的心中,的确充满了被侮辱的狂怒!
憋屈,伤心,失望让这个二十来岁的华夏青年直欲发狂,他万万没有想到,寒国交流团,居然在华夏高校中,打了国术社的同胞,如此一来,远在寒国的华胞还有什么尊严可言!
金钟路看着自己成功地激怒了宋立成,得意洋洋,打了一个响指,眼睛不怀好意地看了宋立成身边的漂亮女孩慧香一眼:“怎么样,宋立成,你是不是为华夏孱弱的格斗技感到耻辱?唉,真可怜哪,这么弱小的格斗技,居然也配称为武道,啧啧。”
宋立成的眼睛,还是死死盯着大屏幕上,仿佛要把那个地方,盯出一个洞。
金钟路得意洋洋,众人簇拥着他,唾沫快要溅到宋立成的脸上:“别说我欺负你,有种咱们两家武馆再打一场,你要是赢了,我向你赔礼道歉,不过,你要是输了的话,惠香陪我一晚上如何?”
“放屁!”
斯文的宋立成,再也忍不住,骂了一句脏口,眼睛凶狠地盯着金钟路:“既然你要找死,我就成全你。”
惠香的脸,因为金钟路的无礼挑衅,而紧紧绷了起来,但还是温柔地拉着宋立成的胳膊:“立成,咱们走吧,不用跟这种人计较。”
“惠香,你放心,这种人,还没有放在我的眼中,他要为他不礼貌的言行,付出惨重的代价。”
宋立成的脸上,又恢复了斯文冷静之色,但是身子却好像钉子一般,钉在地下。
“嘿嘿,你以为你还有机会赢我们道馆吗?上次老子肚子疼,让你占了便宜,可是这一次,嘿嘿,我大哥回来了,你不是要挑战他吗,我给你这个机会。”
宋立成的脸,明显地白了一下,随即露出坚毅之色,淡淡地说:“很好,15日晚,我会亲自到贵馆拜访的。”
其他人听着,眼睛都渐渐亮了起来,守尔跆拳道道馆很多,遍布整个城市,但其中还有两三家华夏国术馆,好像庄稼地里面的野草,顽强地生存了下来,虽然屡被跆拳道道馆打压,却始终不倒。
宋立成的父亲,就是宋家拳的馆主,宋家国术馆毗邻金钟路家的跆拳道道馆,两家武馆常因为生源问题而争端不断,这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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