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公孙陌惊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的双眼血红,恨不得直接冲到战场上去。
“难道他们都不怕死吗?”公孙陌见自己失算了,一把锤向桌子,像一头愤怒的狮子。
苏诺低着头道:“那大臣们说,他们已经自己解了毒,再也不用受你威胁了。”
“放肆,究竟是什么人给他们解得毒,这毒只有幽冥山庄的传人才能解,我不信他们能解开,难道是,冷峭?”公孙陌眼睛一转,将注意力转移到了冷峭的身上。
“不然属下去叫冷峭过来问问?”苏诺试探着问道。
“去吧,快去快回,你可以直接问,如果冷峭当时就承认了,不用告诉我,你可以自己动手把冷峭除了,若是他死不承认,再将他带回来见我。”公孙陌一脸凝重地说道。
思前想后,也只有这一种可能,不然谁还能为大家解毒。
况且,秋水漫与无邪被放走,他本就觉得奇怪,难道冷峭早就背叛了自己,所以才故意装出被四岁小孩儿打败的荒唐样子?
“是。”苏诺嘴唇动了动,本想说什么,后来却直接同意了。
“下去吧。”经此打击,公孙陌已经无力在指挥什么,苏诺走后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
他心中有种预感,是非成败,就在几日之后,之前他信心满怀,但现在,却有些底气不足。
“秋水漫,你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公孙陌闭了眼睛,轻声呢喃道。
自从遇到了秋水漫,所有的事情都超出他的预料,这让他难以接受,却无力改变。
山涧里,有泠泠水声悦耳至极,藤编的植物经过了地震侵袭之后的自我修复,重新爬上悬崖。
绿色的叶子被风一吹,摇摆晃动,时而显示出泛白色的背面,绿白交错,倒也不失为一种极美的景致。
最好的当属山崖下的一群人,大臣们的毒全部已经解了,前来道谢,而秋水漫却不出现。
给大家的话是身体虚弱,不能见人。
“看来萧夫人为了给我们研制解药累坏了,既然这样,我们就祝萧夫人早日康复,先行告退了。”大臣们说完,一个个地散去。
但屋内却不是那么简单,秋水漫过度劳累是真的,但是不是在休息,就不一定了。
萧绝他们的住处从小木屋换到了另外一个院落里,面朝瀑布,时而听得水声,山涧中有山环绕着,四处可观景。
室内红色的柱子上雕着莲花,清艳绝伦,屋内纱帐重重,时而有喘息声。
“萧绝,别闹。”此时秋水漫脸色酡红,全是被萧绝撩拨的。
闻听此言,萧绝并没有停下胡作非为的手,他哑着声音问道:“漫儿,我们来这里之后,多久没有亲热了,我一直都很想你。”
秋水漫白他一眼,自己还是一个病号,居然这么不受尊重:“萧绝,说了你别闹,我身体不适,你又不是不知道。”
但,萧绝这次却不是对秋水漫百依百顺。
“我知道呀,但我问过前辈了,无奈的,反而会促进你的血液循环,然后再吃些大补的药,身子很快就能调理好的。”萧绝说的一本正经,而秋水漫却差一点吐出血来。
这人脑子是不是有病,居然去问,还是前辈那种德高望重的神医。
“萧绝,你做事靠谱一点好不好。”秋水漫连生气都不知道怎么生,因为她已经快被萧绝给气死了。
“好了,我知道你不开心,不过问都问过了,还担心什么,我也是为了你好才这样的.”萧绝轻声哄着,手却不停。
片刻之后,秋水漫被他哄的失去了理智,居然沦陷在即将发生的浓情里。
喘息声开始急促起来,清风吹过重重纱帐,却吹不散旖旎的味道。
但,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一个小小的身影走过来,有声音,但两个情浓意切的大人却没有发现,无邪将身体藏在纱帐里,只露出了一个头,看着床上的场景。
他的手紧握成了小拳头,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心中已经燃起了滔滔怒火。虽然他的心智已经到了十几岁,但这些事情他并不知道,因为他没有见过,也没有人告诉过他。
但见娘亲虚弱的样子,他还是觉得爹爹要挨揍。
他轻轻地哼了一声,秋水漫突然推开了萧绝:“萧绝,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气氛顿时尴尬起来,秋水漫脸色通红,而萧绝也听到了刚才的声音。
“别害怕,我去看看。”萧绝欲火正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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