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夏芙蓉心想,要是告诉这货,老板的咨询价是一小时三十万,每年的营业额达到一个亿的话,相信这货再怎么井底之蛙,也不敢说出这样无知的话来。
“是,”老板终于说话了,“这就是我的卦摊。”平日威严到天上去的老板不但全身凌乱,身上全是水泥和尘土,那原本满是尊贵的脸上也透出尘灰遮盖不住的颓废,那神情表现出来的灰色比最正宗的灰老鼠还灰。
老板从驴牌手抓包里掏出钥匙放在班台上,指着那一串大大小小的钥匙,“这里所有的钥匙,包括保险柜的,密码我已经告诉你了。”然后拉起夏芙蓉的手,“咱们走。”
“老板!”夏芙蓉彻底凌乱了,从老板的寥寥数语和动作上,直觉告诉她肯定出大事了。
“走。”老板说话还是那样坚定和不容置疑。
“喂喂,”李时又敲敲班台,“那什么,”他指着老板手里用标准姿势握着的驴牌手包,“那个,不是动物,放下。”
老板毫不犹豫地返回去,把手包放到班台上,扭头回来继续拉着夏芙蓉往外走。
“等等。”李时又敲敲班台,指着夏芙蓉,“还有个问题,这个姐姐虽然是动物,可她是人,貌似不是鸟吧!”
“你说什么!”夏芙蓉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突然的变故让她有了世界末日的感觉,听到土农民口出不逊,她忍无可忍地厉声呵斥。
“姐姐别生气,”李时绽放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挥舞着手里几张皱巴巴的a4纸,“是这么回事,我已经跟这位老弟达成协议,这里所有的一切都归我了,只有他养着的一只金丝雀是动物,他要带走,我就答应了,现在我才回过味儿来,他把你当鸟了。”
“老弟,”李时身子舒服地往后一靠,两只脚搭在班台上晃动着,好整以暇地说,“咱们的合同出现一点小小分歧了,第一,人不能以动物或者植物来界定,太侮辱人了,尤其是这么漂亮的姐姐,第二,人是人,鸟是鸟,不是一种东西。”
老板转回头来,带着满腔的仇恨,就像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不共戴天一样:“你是不是看芙蓉长得漂亮起邪念了!”
老板说的没错,夏芙蓉也是这样的感觉。
当然,夏芙蓉自己长什么模样自己清楚,反正每一个星探见了她,一般程序都是被她的惊人美丽震得先晕一会儿,然后暴跳起来狂喜过望,再然后狂热地开出无数天价的好条件,无所不用其极地要挖她,最后的结果全部像死了他亲爹娘一样的情态铩羽而归。
李时一摊手,无所谓的样子:“好吧,就按照你说的,我把这位神仙一样的姐姐看成一只鸟,可是我有个疑问,”说着一指老板的胯下,“你有一只鸟还不够?”
“我说的是活的。”看样子老板在极力控制着自己巨大的怒火。
这货又一指老板胯下:“你敢说那只是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