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兄弟俩的哑穴和麻穴,然后给他们每人扎了一根银针,抱着胳膊盯着兄弟俩,“看看你们能熬多久,想起什么就眨眨眼!”
兄弟俩痛苦得脸皮成了酱色,几秒钟的功夫头上就满了汗,如果不是被点了穴浑身动弹不得,俩人早就满地打滚大声惨叫了,听到李时这样说兄弟俩赶紧拼命眨眼。
“哦,这回知道了!”李时起出银针,点开王老三的哑穴,“你脑筋比较灵活,你说。”
王老三眼珠子斜斜大哥,不得不交待那个叫张兵的在县城住,说起来还是王建昌介绍给王国福的,那是以前王建昌在城里混社会时认识的,他们那个团伙早就分崩离析各谋生路,现在张兵几乎混成了职业骗子,很多城里人都被他骗得两眼乌黑,何况是来骗一个农民!
李时点点头:“你说的很对,你大哥就是明白人,知道农民好骗!”说着又把银针给王建昌刺入大穴,“你他妈比骗子还可恨!”
王建昌痛入骨髓,但是既不能动又喊不出,一张脸憋得由转黑,额上蹦起来的青筋都变成黑色的了。
王老三吓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我可是什么都说了,饶了我吧!”
李时详细问明白了张兵的住址、电话,还有他的行踪规律,这才给王老三解开穴道,“放心,不折磨你了!”说着又出手点了他的哑穴和双肩,“先让你不能说话不能写字,省得给骗子通风报信,等我抓住骗子,自然回到医院让你们恢复正常。”
见王建昌受折磨也差不多了,给他起出银针,也是跟王老三一样如法炮制:“好了,你们兄弟俩可以去医院治伤了,在医院等我,咱们不见不散哦!”从王建昌口袋里一把抽出那一万块钱,“我有的是钱,可是对于祸害我们的人,一分也不给。”
兄弟俩耷拉着两条像废了一样胳膊,一瘸一拐去了医院,路上兄弟俩互相看一眼,那真是“相对无言,惟有泪千行”。
李时掏出手机给里面的代理所长打个电话,给他一个破获百万诈骗大案的机会,把张兵的信息详细跟所长说了一遍。所长正为这案子犯愁,自己不过代理几天所长,末后如果留下积案太多,走的时候也不好看,现在一听李时提供的线索,果然十分兴奋,表示立即出警,到县城去抓捕张兵。
李时还在电话里嘱咐,一定要深挖出幕后指使人,争取把所有涉案人员全部抓获,这可是全村人修路救命的钱,不把幕后使坏的抓出来村民那里没法交代的!
打完电话,李时从墙角转出来,捏着一万块钱向车上的人展示:“王村长兄弟俩真客气,给他一万块钱死活不要,真拿他没办法!”
沈嘉瑶看得很清楚,刚才王建昌明明接过钱去,还一脸受宠若惊,到墙角说了几句悄悄话,钱又死活不要了,恐怕没那么简单吧!
李强气哼哼地说:“他有脸要吗,把我打成这样还没让他拿药费呢!”
李时看看石永刚:“石哥,王建昌兄弟俩打人挺猛的,你一个人打俩,也挺猛啊!”
李强抢着说:“我这个表弟别说一个打俩,十个八个的近不了身,他从小就喜欢舞刀弄棒,打架绝对没问题。”
石永刚低着头说:“我跟家里人发誓不打架了,要不是看他们打你,我才不会下手呢!”
“什么,小刚你发誓不打架了?”李强叫道,“那怎么行,现在咱们要去把他的加工厂挑了,你能不动手吗,你看吕乡长都跟着来了!”
吕乡长一头黑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