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六……”我竟然睡了一整天?轻咳一声后,换了个声腔,平淡地说道,“哦,我知道了,一会儿见!”
也没等他再而说话,便结束了通话。
此时身后却绕过来一条手臂,将自己拉倒在床,面前探过来张少通睡眼惺忪的脸:“是不是那个送玫瑰花的人?”虽然睡眼惺忪,口气却不怎么好听。
“师父!我一次都没有见到过什么玫瑰花,我怎么知道是哪个送的!”
挣扎着从床上爬了起来,往衣柜里陶弄了一番,找出来前几日新买的针织衫和半身裙,外带一件比较贵重的羊绒外套,站在当地就从上到下换上了身,又从衣柜里抓出一条丝袜,坐在床沿上正打算穿,却一晃瞥见张少通眼神定定地看着她手中的丝袜,心头又是一惊,将丝袜团成一团,扔回了衣柜:这老变态又想干什么!眼睛一动不动地看我穿丝袜?哼!不穿丝袜也不要紧,这年头,冬天光腿的女生多得是!
这样想着,直接走出了房门,在卫生间中洗漱完毕,梳了梳头发,又化了一个淡妆,照了照镜子,一阵踌躇之后,将颈间的储物锁和手腕上的储物手镯外带七座峰上姑奶奶风婷给的作为炼制妆品工钱的手绳一并摘了下来,然而见到手上缠绕四圈的法珠时,又是犹豫了起来,还是没有摘下。最后从储物手镯中取出“如真的钱”买的嫁妆项链和手镯佩戴好以后,才觉得满意,走下了楼。她前脚走下楼,却将放在洗脸池边上,满载她所有家当的储物锁和储物手镯忘了个一干二净。
张少通也缓缓走出房门,手中揣着林缘晨的手机,一脸阴沉:“昱儿,你手机也不要了么?”
林缘晨这才醒悟,上前一把将手机抢过,故作一张笑脸,说道:“师父,今天我要出门去,你一个人在家里闷不闷?”
“哼!为夫我今日去与棋友会局,不会闷!”
“与棋友会局?哈哈哈!”林缘晨一张略施粉黛的小脸笑地像一朵花一样,“师父,你讲出来的话怎么像个老头一样,笑死我了!”
“怎么?现在觉得为夫像老头了?”
“哦没有!不是!师父你老当益壮!哦不对!师父你还年轻!你看起来年轻得很!”
张少通此时抱起双臂,饶有意味地看着林缘晨:“昱儿,你每次与他人出去约会,都会与我奉承拍马,怎么?是心虚么?”
林缘晨一噘嘴,说道:“去,才不是呢,是因为我觉得不能陪着师父了,师父会寂寞,所以觉得应该哄哄师父,你可别把我的好心当成驴肝肺!”
“呵!这么说,你与其他男子出去约会,倒说成是好心了?”
“师父,这不是约会!这是正常的社交,你棋友中有没有棋艺高超的女子?你与棋艺高超的女子相约会局,难不成也是约会吗?”
张少通轻笑,眼中明明灭灭闪烁不定:“棋艺高超的女子会每天给我送一束玫瑰花么?昱儿,要是有棋艺高超的美貌女子每天与我送一束玫瑰花,你当如何?”
林缘晨此时语塞,结结巴巴道:“那……那是你魅力大……说明我嫁了个好男人……我……我高兴都来不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