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一名人民军少校的供述,新北约联军在敦刻尔克的郊区发现了数量惊人的‘工艺品’作坊据点,而这些据点所制作的‘工艺品’,‘首饰’等产品无一例外都是以人体为原料……”
中央情报局的无数个多诺万们日夜辛劳终于得到了应有的报偿。搭乘直升机和倾转旋翼机的陆海军士兵们神兵天降,终究是没有给这些据点里的守军和工人们逃走和破坏罪证的机会。
成捆成箱的人皮圣训书;装在漂亮的木盒里,已经用激光雕刻机雕上客户姓名(多数是圣战人民军的高级将领)的各色钻石;以儿童之腿骨或手骨制成的笛管等乐器;甚至还有用一整个唱诗班的孩童骸骨做成的钢琴琴键……
这一切罪证,都被不加修饰,原封不动地展示在主流媒体的平台之上。照片,视频,相关人员的录音采访在世界各地回响,
绝大多数的公众都不敢正眼看待这些事物,而且对它们的存在极度厌恶——即使是人类最强的**好奇心都无法抵消这份喷涌而出的,粘稠的厌恶感。
“这可真美。”
只是在遥远的东方某处看守所里,某位时日不多的年轻人看着这些新闻,却发出了和平常人截然不同的观感。
“埃尔塔人就该得到这样的下场,难道不是吗?”赵海洋反复按动着电视机遥控器的回放按键,“这些绿猪做成了他们想做的事情,即使是死也能死得痛痛快快,‘死得其所’。可埃尔塔人还没有尝过这样的痛苦呀……”
他原本只想是给埃尔塔人送上成群的墓碑和乱葬岗,还有食尸的乌鸦和野狗。但他压根就没有想到,论杀戮的艺术,他所想要做的事还要比西方那些已经做成的同类差了太多太多。
“这家伙已经快疯了。”负责看守他的军人摇了摇头,把视线从令人毛骨悚然的电视机上移开。这么做的人在欧陆上已经有些兵败如山倒的意思,妄想着在异世界这么做的人只会遭到成倍甚至数十倍的反攻倒算。
当然,承担这份报应的将不仅仅是他自己,而是整个国家。
无论是由东正教国家抵抗圣战人民军入侵的东方战线,还是由新北约两国闪击欧陆西部,跨过海峡新创造的西方战线,做出了非人道事件的圣战人民军和“前难民”们都是在稳步之中“持续性溃败”。
征服了欧陆的他们终将溃败——和他们以前如何强大完全没有关系。与其说这一次征服欧陆的力量是被外部摧毁,不如说他们是被自己所背负的罪恶所压垮。
在迎来解放的敦刻尔克,幸存至今的市民们怀着对东方入侵者的仇恨,围着火炉把他们被迫接受的古兰经与圣训集丢进了在教堂广场上燃烧的篝火当中。
那里曾经是处决不信者的刑场和绞刑架,而在新北约军解放此地之后,已经出现得每个城市都能见到的绞刑架便被愤怒的被压迫者们劈碎并投入火中燃烧——当然,新北约军的军官和士兵对此也不会阻止:那算是他们庆祝胜利和劫后余生的一种特别的方式吧。
他们长官下达的命令是阻止私刑,由于这块绞刑架并不是“人”,所以也就算不上私刑。恰恰相反,他们还为这些市民带来了十字架,浅盘视频和啤酒。
“约翰。”多诺万的新人搭档为蹲坐在广场边缘的他拿来了一听啤酒与饭盒,“我之前也去过加莱的海滩度假,可我从没想到只用了一年多的时间,这里就变成了这幅鬼模样。
敦刻尔克各处教堂早就不复存在——敦刻尔克的意思便是“沙丘上的教堂”,而在被占领之后整个城市内早就没有一个明面存在的教堂……这就和远东某个文明豢养猪的发源地居然玩起了禁绝猪肉的把戏一样讽刺,讽刺得让人失笑。
而自从被占领之后,尚有劳力的原住民就沦为了奴隶——也就是所谓的“马瓦里”。他们即使是摆出了一副虔诚信教的样子,也根本无法成为新欧陆社会当中的正常人。他们被命令修建清真寺,清真寺,清真寺以及无尽的清真寺。每个社区都要有能够集体礼拜的空间,而这些空间要足够大,足够华丽……
很快的,统领各地的将军和苏菲们便开始互相攀比他们在新领地“清真化”的成果——而清真化最直观的体现,就是谁把清真寺的穹顶修得更大,更高,更富丽堂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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