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口有点渴了,去帮我拿点喝的东西过来!”崔山鹰笑着把小美支开打走了以后,才转头对着身边的梦飞舞轻声道:“周海和周涛都不简单,那个周涛是用刀的高手,除了他以外,这里应该还有位用枪的行家!”
没有那么准的枪法,不会想打哪打哪儿的。
梦飞舞点头说:“周家兄弟在这片名声很大,但是具体的资料却没多少,恐怕在我们局里,也有对方的后台。”
孟子谣看着崔山鹰,嬉笑着说:“你小子行呀,装的够像的,这不会是你的本色出演吧?”
“是挺像的!”梦飞舞接声补充了句。
崔山鹰哭笑不得:“咱们不都说好了吗,过来砸场子找茬的,不找个身份装像点怎么混进来啊!”
“咯咯,那是,咱们不光混进来了,你还吃了人家芳姐的‘豆腐’呢,怎么样,弹不弹?我算看出来了,你们男人啊,真是没有一个好东西!”孟子谣笑骂着。
崔山鹰哭笑不得,没搭理他,那不是逢场作戏吗,又不是真的。
孟子谣朝崔山鹰眨了眨眼睛,笑着问:“你说今晚上的事情,我要不要告诉孙蕊姐呢?”
“随便!”崔山鹰到不怕她告状,说别的事情孙蕊或许会信,但要说这事情,孙蕊肯定不会怀疑崔山鹰的。
“你说的哦!等我回去就给她打电话。”孟子谣哼了声。
梦飞舞打断两人:“别闹了,也不看看什么时候,方晨刚死在这里是无疑了,接下来怎么办?”
梦飞舞看着崔山鹰,是让他拿主意,方晨刚算是崔山鹰的朋友,她也不知道崔山鹰的目的是什么。
崔山鹰想了想,笑着说:“来都来了,咱们就好好玩玩呗,做戏做全套,一会儿你们看着我演就行了,我也想看看那两位周家兄弟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物!”
“要不要我先通知警局里的兄弟?”梦飞舞轻声说。
崔山鹰摇头,孟子谣把话接过去,笑着道:“你们局里不是有周家兄弟的人吗,你打电话有毛线的用,放心好啦,摆不平我会叫人的,你以为我们第五局是摆设呀!”
梦飞舞脸色不怎么好,却没辩解什么。
孟子谣也不敢特别刺激梦飞舞,两人背后的底细,心里都了解,轻声道:“害群之马哪里都有,回头我帮你把人收拾了,算还你个人情怎么样?”
梦飞舞板着脸说:“谢谢你的好意,不用!”
孟子谣很无辜的耸了耸肩说:“你要我个破人情有毛毛的用呀,还不如换点实惠的划算!”
“你们俩说什么呢?”崔山鹰疑惑看着两人,没听明白。
“没事,芳姐来了!”梦飞舞突然小声提醒了崔山鹰一句。
叫芳姐的女人走过来,身后跟着两个服务生,手里端着托盘,红酒,小菜,糕点,零食一类的东西,那名叫小美的接待并没有在过来!
“让鹰爷久等了,处理了些事情,我自罚一杯。”芳姐坐下以后,娇笑着说道。
“好啊,不过自罚一杯怎么够,干脆自罚一瓶算了。”崔山鹰邪笑着说。
芳姐苦笑着道:“鹰爷真会开玩笑,一瓶下去,待会就不用伺候你,直接醉倒了。”
话音话外里带着几分挑逗,这女人手腕很不简单。
“说句实话,芳姐您可别生气!”崔山鹰笑着道。
芳姐娇笑说:“鹰爷您请讲!”
“倒贴的女人,我不敢兴趣。”
一句话让芳姐脸色一变,不过很快就恢复了过来,自嘲笑着道:“也是,像我这种残花败柳的老女人,又怎么会入的了小鹰爷的法眼呢!”说着朝崔山鹰身边的梦飞舞和孟子谣两人看了眼,说:“也比不了这两位姑娘,如果我眼睛不花没看错的话,两位姑娘还是雏吧?咯咯!”
崔山鹰一愣,嘿嘿邪笑着说:“你眼神到是好!”稍微停顿了下,又道:“不过你知道她们的爹是谁吗?”
芳姐摇头,有些意外的问:“这两位姑娘不是鹰爷您的女人吗?”
“你滚开,本小姐早就看你不顺眼了,什么东西呀!”孟子谣突然瞪了芳姐眼,骂道。
崔山鹰哑然失笑,好吧,既然大家都想演戏,那就演吧。
“子瑶,怎么说话呢,人家芳姐又没惹你,不就说你是个雏吗,难道你不是啊?”崔山鹰嘿嘿笑着问。
孟子谣抬头看着崔山鹰,撇着小嘴说:“鹰哥哥你就会欺负人,信不信回头我告诉你爹,让他收拾你!”
“你要敢,往后出来玩都不带你了。”崔山鹰装作吓唬的说。
“行了,你们两个别闹了,叫人家瞧笑话。”梦飞舞开口,转头看着芳姐问:“拳赛什么时候开始?咱们不能老这么干等着吧,能不能催催快点,我们可以加钱!”
芳姐是老行家,可现在看着崔山鹰和梦飞舞,孟子谣三个年轻人,还真捏拿不准,从身上穿着打扮上来讲,三人都是千八百块钱的休闲装,看不出什么来,可崔山鹰手腕上带着一款百达翡丽的表,好像是前几年的限量版,价格在三百万左右,现在有钱都买不到,价格更高,而且绝对不是a货,真假她还能辨认的出来,至于两个女人,身价看不出来,就只能看气质了。
问题是,不管是孟子谣还梦飞舞都专门接受过这方面的培训啊。
崔山鹰手腕上的表,是李玉龙李大少的,崔山鹰借过来唬人的,这还是孟子谣提醒的他,要是没点值钱的东西,打个出租车就过来,谁会认为你是有钱人啊,能搭理你才怪呢,咱们就算要闹事,装也得装的像样点不是!
芳姐看了看时间,陪笑着说:“平常时候都是九点半开始下注,现在也快开始了,几位要是着急的话,我就去催催,看看今天能不能快点开始,别人的面子没有,鹰爷和两位朋友过来,这点面子还是有的!”说完起身跟三人打了个招呼,扭着翘臀走了。
至于是去催比赛了,还是去干嘛了,那恐怕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