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秋梅一下心情不好起来,要真是像白晓兰说的这样,他们来也得不到什么好处啊,而且看看那个死丫头抠门的样子,要是没钱,更骗不出一毛钱来。
一旁坐着的莫忘始终安静的看着白晓兰削土豆皮,他很感兴趣白晓兰手里的刀。
柳哲却没那么老实,四五岁的年纪,正是淘的没边的时候,把小板凳当马骑,围着桌子转来转去,最后嫌莫忘挡他路,嘴里骂着:“瞎眼鬼,让开。”说着就用两个手使劲一推莫忘。
莫忘年纪小,又没有防备,被这么猛的一推,人侧着身子就扑了出去,眼看就要扑炉子上了,白晓兰吓的刀一扔,手背垫在炉子上,拦住了莫忘磕过来的头,迅速抱起莫忘,也顾不得手背被炉子烙了一下钻心的疼,很生气的冲柳哲喊道:“你怎么可以推弟弟呢?多危险?你那么大,怎么还能推弟弟?”她现在真挺生气的,陈秋梅在跟前看着都不吱声,算什么!要是莫忘脸磕炉子边上,烫的破相怎么办?
莫忘被吓了一跳,委屈的哭起来。
陈秋梅有点不高兴的说:“不是没烫到吗?干嘛这么训孩子,再大不也是个孩子?”
白晓兰才不吃这一套,哼了一声:“那你坐这,看着他那么闹也不管,要不是我手快拦住,莫忘脸都能贴炉子边上了。”
文秀清和顾为民听见白晓兰斥责的声音,和莫忘大哭声,也吓的赶紧跑了进来。
“怎么了,这是怎么了?”文秀清抱着豆豆,慌着蹲下看哭的眼泪汪汪的莫忘,看看是不是磕到哪了?
陈秋梅在一边笑着说:“没事,没事,两个孩子闹着玩,柳哲不小心推了莫忘一把。”
“怎么没事,他推那一下要不是我拦着,莫忘脸都得毁容了,你看我手。”白晓兰生气的把手背伸给文秀清和陈秋梅看,火炉的火因为在炖汤,火虽然一直不是特别旺,但温度还是很高,白晓兰的手就那么贴了一下,手背红了一大片,还有一块烫的起了硬币大的一块泡。
陈秋梅没有想到,这个白晓兰竟然是个得理不饶人的主,这么点小事,还这么斤斤计较。
顾为民听了,生气的过去,照着柳哲脑袋就是一巴掌:“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淘呢?”说着又连着给了两巴掌。柳哲顿时哭的坐在地上直踢腿打滚。
文秀清没办法的叹口气,一手抱着豆豆,一手去搂着莫忘心疼的跟白晓兰说:“你去用冷水激激,东屋的电视柜旁边,还有战国去年带回来的獾子油,你抹上点。”
白晓兰这才觉得手背火辣辣的疼,狠狠的瞪了眼柳哲,抱过豆豆起身出去,她这人一向就是,对于不喜欢的人,不管男女老少,她都不会惯着的。
等白晓兰抱着孩子出了屋,陈秋梅才不满的说道:“你说这孩子真不是故意的,大人怎么还跟着较真儿了呢?”
文秀清是把心里的不满压了又压,这怎么也是顾小北的亲爸妈,大面上不能太难看了,笑着说:“晓兰也是心疼莫忘,你说这莫忘要真是破了相,咱们后悔都晚了。”
陈秋梅嘟囔了句:“不是没破相呢吗?”
顾为民瞪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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