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让人无法忽视的妖艳与妩媚,尽管琴琬还没有长开,可她眼角那种带着凛冽气息的美艳,直逼人心!
更别提从琴琬身上偶尔散发出来的霸气,那是……云挽歌从姑奶奶身上都没看到过的气势。
一个还未及笄的孩子,为何会如此强势?
云挽歌除了忌惮之外,更多的就是想比比谁更厉害,谁更能震慑住谁!
看到琴琬,云挽歌似乎忘了她来县主府的目的,平淡得近似于与世无争的心里有了强烈的战意!
琴琬与她是不同的。
她就像是柔弱的白莲,经不起大风大雨,需要费心呵护,围绕在她身边的人都会不自觉地放低身上的气势,连接近她都温温柔柔的,生怕惊吓到她。
这次她从小被教养的结果,在她的思维里,只有这样的女人才能激发男人的保护欲,只有这样的女人才能让男人忍不住地想要抱在怀里呵护。
男人,需要的是个可以施展自己雄风的地方,不仅仅是在床上,有时,女人只要适当地展现自己的柔弱与依赖,男人就会像头雄狮一般将她护在身后。
太强势的女人只会招来男人的厌恶,谁也不喜欢自己身边的女人有着与自己不分高低,甚至高于自己的气势,谁也不希望外人认为自己是个小白脸,吃软饭的,看看以前的相府,就知道白芷水是个失败者。而琴琬作为白芷水的女儿,自然也遗传了白芷水的强势。琴琬还未进门的时候,她就感觉到了琴琬身上那逼迫的压力与气势。
愚蠢的女人!
如此强势的女人,男人彰显不出自己的雄风,还处处被压制,谁会喜欢,谁会心疼!
收敛起心里的讽刺,云挽歌脸上是得体的微笑,“县主自谦了,县主不过是小孩子心性,是那些人夸大其词了。”
“还是云小姐最懂本县主。”琴琬一副找到知音的模样。
云挽歌讪笑,话锋突然一转,说道:“挽歌这次不请自来,实在是……出于无奈。之前,挽歌回来的时候遇到点事,幸亏萧大人出手,挽歌才无惊无险地回到盛京。挽歌原本想答谢萧大人,可惜……”说到这里,琴挽歌不好意思地朝琴琬看去。
琴琬立即点头,“那榆木疙瘩是很不近人情,云小姐估计是进不了萧府大门的。”
云挽歌心里憋气。
这话是什么意思,是嘲笑她主动送上门,连门都进不了吗?
琴琬本是无心的一句话,却不知云挽歌被教养得太好,每句话都要揣测一下对方的用意,心思转了又转,想岔了。
“县主说的是,可挽歌心里过意不去,这么大的恩情,挽歌应当当面谢谢萧大人,可送到萧大人府里的东西不仅全被退回来了,就是挽歌亲自拜访,萧大人也避而不见。挽歌知道萧大人是避嫌,不想挽歌的举动招来闲言碎语。可挽歌认为清者自清,何须在意外人的眼光?再者,挽歌与萧大人清清白白,只想请萧大人吃顿饭,以表达挽歌的感谢。听闻萧大人与县主关系很好,与琴大人又以兄弟相称,所以挽歌就冒昧地来了,想请县主代萧大人收下挽歌的一片心意。”
这人有毛病?
听完云挽歌的话,琴琬第一个反应就是云挽歌要玩什么?
或许是前世对云挽歌太好奇,这辈子把云挽歌想得太美好,所以现在的琴琬很失望。
云挽歌的话听上去没什么,甚至还很客气,因为萧景行的拒绝,所以才无奈地把东西送到了她这里,这似乎也没什么不妥。
萧景行救了她,她理应说声谢谢,送礼表达谢意,是最合情合理的事,可她这般硬塞着送礼,说好的矜持呢?
还有,她话里话外,所谓的清者自清是什么意思,说得好像她与萧景行之间有什么纠葛似的,还是被人误会的纠葛。
琴琬怒了!
看向云挽歌的目光也不善了。
投怀送抱的女人她见得多了,还没见过未来的皇后主动与男人扯上关系的,她这样,章睿舜该如何?
“这个……”琴琬故意迟疑地说道,“景行的事,本县主还真不能替他拿主意,要是本县主自作主张把东西收下了,景行那边责怪下来,本县主也吃不了兜着走。而且,这种事,不是家里的长辈出面更好吗?云大人与景行是同僚,若是云大人出面景行也好应酬啊。景行身边没个女人,这种事,他自然只能避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