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那个人是她亏欠了最多的男人。
但她的感情不是爱情,他……怎么能这么对她?
这次,出乎意料的,情焱没有再跟她做口头之争,而是猝不及防地低头吻住了她,拉过她的赤衤果的身体,贴近了他衣服上的布料,轻轻摩擦着。
一个吻,虽然生涩,但却如他所说的好歹是男性,即使没有做过这些事,但雄性本能他还是有的。
江晓晓的忍耐已经达到极限,她脑子里那根弦瞬间崩裂,夜御,你……再也不是那个为她付出一切的男人,她也不会再心慈手软。
正在她动手之际,凑巧的是,刚好有人从屋外走了进来。
那是一个人的步伐,她以为是夜月去而复返,可是眼前出现的男人却令她震在了那里,连反抗都忘记了,她不是没想到他会回来,只是没想到他会偏偏在这一刻……回来。
仿佛也察觉到动静的情焱,却是没有停止侵袭的动作,反而压得她更紧,吻得更深,仿佛就是为了做给此刻正在看着他们的男人观赏。
这,本身就是他的目的。
而站在门口看到这一幕的男人,正是沈夜冥。
他异眸深得如漩涡般,能够吸引进任何事物,看到她浑身赤衤果地被压在一个男人身下侵略,纠缠深吻,眸子猩红渗着血丝,而那个男人,却是夜御。
脑子里还没反应过来,下一瞬已经倏然出现在两人面前,捏住了情焱的脖子,砰地撞到了墙壁之上!
两个男人深深对视着,谁也没有移开视线,只见一瞬间,情焱讥诮地勾唇,仿佛在对他的讽刺,仿佛在说我碰了你的女人又怎么样,挑衅太过明显。
刹那间,沈夜冥一用力,捏断了他的脖子,可是情焱怎么可能毫无防备,他转眼间就凭空消失在了两人的面前,仿佛没来过一样。
沈夜冥看着空空如也的手心,才渐渐收回了,神情森然地转过身,看向了那仅仅用衣物遮住身躯的女人,“你和他刚刚在背着我,偷情?”
听罢,她脸色微一苍白,抿着唇说,“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我正想推开他。”
“我看到的只有,你的迎合。”他显然没有一丝相信她的辩解,此刻处在怒气中的他,怎么还听的进去她的解释,没有像刚刚杀夜御一样杀了她,已经是他最大的忍耐限度。
江晓晓没想到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她自然也知道他对自己没有任何信任,于是干脆没再解释,只是敛着眉说,“我觉得夜御有些反常,他根本不会做的事情……”
“你再替他说一句话,我就让整个御焱宫陪葬。”只听得他从唇缝中阴沉挤出这句话,可怖的压迫感令人呼吸不过来。
她蹙了蹙眉,“夜冥,你冷静一点行不行?”
现在想办法比解释,恐怕更有用,越解释只会越刺激到他,这样他和夜御岂不是只会愈加水火不容,想到这里,她敛了敛眸,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样沉默不语了。
沈夜冥和夜御……水火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