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白檀不知道懂没懂小馨的暗示,一句话没说地淡然让她离开。
……
当日,夜宴。
江晓晓和白檀一到,就各自分开了,他被群臣以及太子围绕着,而苏婉儿仿佛看到亲人一样,挽住了她的手腕,眼泪汪汪,“二姐。”
显然是受了太子不少委屈,也是,太子心有所属,自然对她好不到哪里去,怕是想杀她都忍着,哪里会好。
江晓晓淡淡看了她一眼,“你少烦着太子,就少受一点委屈。”
“可是,太子是我的夫君,我怎么能刻意远离他?”苏婉儿明显是喜欢太子的,不愿意远离他,所以才甘愿受了委屈也要呆在他身边。
“算了,不说我了。三皇叔待二姐好吗?”苏婉儿问。
“还好。”江晓晓敷衍,余光瞥过被敬酒的白檀,好个屁!
她都从床上被赶下来了,都是因为他那什么体寒发作,想到这里,她追问了一句,“你知道他有什么病吗?”
“什么病?”苏婉儿显然一副不知情的模样。
“就是身体发寒,一到晚上受不了那种。”江晓晓尽力描述,就差没说要抱着女人取暖才稍微好点。
“你所说的……这可能是寒疾。”只见苏婉儿眉头皱的很深,然后轻声附到她耳边,用两人听得到的声音,“一般得了这种病,就是时日不多,无药可医。”
寒疾?时日不多无药可医?
江晓晓蹙了眉,这么说外面的谣传真的不是无根据的,至少白檀是病秧子,只是现在不知道用什么药物控制住,偶尔会发作,但还是治标不治本,时日所剩不多。
怪不得,她一提他有什么病,他就那么避讳不肯说。
而这样一个看不出快死的男人,却是即将死去,这样连死都云淡风轻的男人,到底为什么娶她,要说他毫无目的她绝不会相信。
一个快死的人,肯定有想完成的心愿。
他到底……在下一盘怎么样的大棋?
江晓晓发愣之间,苏婉儿戳了戳她,她疑惑望向她,只听她说,“三皇叔喊你呢。”
她回过神,朝着白檀看去,只见他正看着自己,虽然不知道他叫自己什么事,但江晓晓一想到他时日不多,眼神就多了一丝怜悯,然后走了过去,“你找我?”
“在外人面前,连个称呼都没有?”白檀仿佛熟练地抬手拂过她垂落的发丝,看起来像是故意作秀给众人看他们多恩爱。
江晓晓也懒得拆穿他的阴谋诡计,不论他想做什么,她也没兴趣插手,可是她万万没想到的是他竟然……
“三皇叔,什么事?”她忍着耐性问。
“不准这么叫。”白檀要求极多,葱白指尖拂过她的唇瓣,“夫君或者相公,你挑一个。”
听罢,江晓晓干脆懒得理他,转身就走。
白檀抓住了她的手腕,拉到了自己身下,用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说,“别挑战本王的耐心,这么多人看着,难道你想让人知道我们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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