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意思呢?”
吴玠在他们三人中年纪最长,他慨然起身道:“韩大哥的话就是小弟的意思。”
祝彪道:“莫不是韩世忠这般说,你也就跟着附和吧?”
吴玠一听这话,顿时憋红了脸,慨然道:“寨主,我吴玠虽然没甚谋略手段,但也绝非随声附和之人。”
祝彪淡然一笑,道:“那你倒是说说授人以柄会有如何的麻烦?”
吴玠道:“方才公孙先生说的拥立赵构为帝,在下十分赞成,但是在拥立赵构以前,必须攻打一番东京,但绝对不是要在东京和金人血战一番,而是要告诉天下士子,天下百姓,我梁山大军是忠于朝廷的,此番我梁山大军北上,与金人连番血战,只可惜朝中奸臣作祟,这才失了东京,倾覆了国祚,罪在昏君,罪在奸佞,而我梁山兄弟是忠君爱国的,只有首先抬起忠君爱国这顶大帽子来,寨主才能拥立赵构称帝,也只有这样拥立了赵构,那赵构皇帝的名头才值得几个钱,不然,那......那......”说到这里,吴玠看了一眼祝彪:“那寨主便有拥兵自重,谋朝篡位之嫌了。”
祝彪听了吴玠的话,满意的笑了笑,问公孙胜道:“一清先生觉得吴玠兄弟的话如何?”
公孙胜尴尬一笑:“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祝彪心中其实早有主意,当下道:“那咱们就打一回东京,如何啊?”
众将一起站起身来,拱手吼道:“谨遵王头领军令!”
鲁智深被这么一吼,惊醒过来,见众人都站着,一脸茫然的问道:“咋了?”
祝彪笑道:“我军准备攻打东京!”
鲁智深卷起袖子,露出两支粗壮有力的臂膀,双手抱拳道:“好,好,这样最好,洒家愿打头阵!”
祝彪道:“不急不急。”冲着帐外的两个站岗的兵士问道:“戴院长和时迁兄弟回来了吗?”
一个兵士转到营帐门前,拱手道:“方才戴宗头领和时迁头领在门前求见,但见寨主在议事,未敢进来。”
祝彪道:“让他们立刻进帐。”
“遵命!”
不一会儿,只见一高一矮两个汉子进了军帐,祝彪笑道:“辛苦两位兄弟了。”
戴宗和时迁道:“愿为寨主效力。”
祝彪道:“还得劳累两位兄弟一遭。”
“寨主但有差遣,小弟万死不辞。”
“戴院长,你再去一趟岳飞兄弟军中,对他说,但见东京城中起火,率军猛攻,接应我军,只要能将城中的军马接应出来,便是大功一件。”
“遵命!”
“时迁兄弟,你还要冒险进一趟东京,对武松等众位兄弟说,我军准备攻打南熏门,要他们随时准备接应。”
时迁问道:“寨主准备攻打东京?”
祝彪微微颔首。
“好咧,小弟现在就去。”时迁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于是他将小杨林等人在太行山全军覆没,潜入东京的事都说了一番。祝彪道:“这样也好,我军成功的几率便更是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