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大。
祝彪诡诈的一笑,故意卖关子道:“听我慢慢的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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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燕京——辽国的幽州的金国衙门中,金国人不改绒毛饮血的民族本色,粘没喝正和翰离不正围着一堆火,火上架着一只用一柄长矛穿透的全羊,吃着酒,当然,完颜斜也也在场。
完颜斜也披着一领深红色的打氅,坐在两位元帅的中间,手中握着一柄尖刀,正在割着烤的金黄色的羊肉,一面往嘴中送着一面道:“二位元帅,如今的大宋朝已经是朝不保夕,只要我大金国的铁骑一冲,立时土崩瓦解,而如今的问题是如何对付长江以南的梁山贼寇。据本帅了解,这伙贼寇的头目祝彪着实是个狡诈之辈......”
粘没喝手中提着一支烤得两面金黄的大羊腿,咬得满嘴流油以后,又喝了一大杯酒道:“大帅,你就应了汉人的一句老话。”
“一句汉人的什么老话?”完颜斜也将尖刀一把插在了全羊的后腿上面,双眼一翻,一副不服气的样子问道。
“一着被蛇咬三年怕井绳,”粘没喝放下了羊腿,将手中的尖刀扔到面前,舔了舔手上的羊油,道:“再狡猾的狐狸怎么会是一个好猎人的对手呢?虽然前番我军南下,吃了一些亏,可是也并没有伤元气,不要因为一个小小的微不足道的失误就将对手夸得如何如何强大,如果他们和我们大金国的勇士对阵,他们不是对手。”
一直没有说话的斡离不,将一块羊肉吃尽了以后,喝了一大杯酒,道:“梁山的贼寇虽然狡猾,但也不是没有办法对付。前次,梁山贼寇明明已经将本帅包围,可是那伙贼寇,只想着争勇斗狠,展露个人手段,本帅略施小计,就全身而退。”
完颜斜也冷笑道:“斡离不,你真以为是梁山贼寇中了你的缓兵之计吗?”
“难道不是吗?”
“你错了,自从我军回来以后,本帅就一直在思索,梁山贼寇是中了你的计谋还是故意放你一马。”
斡离不不屑的笑道:“大元帅,如果他们能一举歼灭我军十万人马,那他梁山贼寇必定会名扬天下,如此这般的绝佳时机,他祝彪岂会放过?”
完颜斜也道:“那我问你,我大金铁骑并没有攻打他的金陵,而是在围攻他梁山贼寇过去的宿敌,如今也是对头的朝廷的京城,他为什么要将你歼灭?歼灭了你,对他又多少好处?你不要说名扬天下,他祝彪能从一个占山为王的的土寇,壮大为今朝割据一方的诸侯,他会在乎虚名吗?
“那他在乎什么?”斡离不听了完颜斜也的话,面色铁青。如果完颜斜也的推断成立,那他斡离不,堂堂大金国东路军的元帅,岂不成了别人手中的玩偶?作为高傲的斡离不是绝对不能忍受的。
完颜斜也没有正面回答斡离不,而是反问道:“你知道如果要拔树该如何拔吗?”
斡离不没想到完颜斜也问这么一个问题,一愣,问道:“怎么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