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以要一个孩子的小命。
朱武道:“寨主,你先去看看,小可现在就去请安道全过去瞧瞧。”
祝彪没有说话,跟着那丫鬟径直往答理孛的住所去了。
答理孛住的地方正是枢密使府邸左边的一间房间,祝彪去后,只见房外跪满了丫鬟仆人,他问道:“夫人呢?”
一个丫鬟答道:“在房内侍候小主人。”
“你们为什么不进去帮忙?”祝彪脸色阴沉的看着那个丫鬟。
“夫人说了,没有吩咐,谁也不去进去。”
祝彪没有说话,推开房门进去。刚一推门,突然听见一个人撕心裂肺的喝道:“谁!出去!没有我的话谁也不许进来,谁也不许伤害我的孩儿!”
“答理孛,是我。”祝彪进去,看见一个女子正蹲在一张床边,床上睡的人正是祝彪三子祝文邕。
答理孛一听见是祝彪的声音,一把扑到祝彪的怀中痛哭了起来。
祝彪轻轻的抚摸着答理孛的头发,道:“你别着急,军师去请安神医去了。”
“不,我不让任何动我的孩儿。”答理孛一面说着,一面挣扎着从祝彪的怀中出来,紧张兮兮的看了一眼祝彪身后的门没有关严,她自己过去,将门关了起来,走近祝彪低声道:“相公,你知道吗?有人要害奴家的孩儿!”
祝彪本就觉得答理孛有些不对劲,再听了这话,犹如五雷轰顶——莫非又是扈成那王八蛋在兴风作浪?!
不一会儿,朱武领着安道全,满头大汗的来到了答理孛居住的房门前,叩头道:“属下朱武、安道全拜见寨主,拜见夫人。”
答理孛将房门丫开了一个小逢,探出头来,看见来的真是安道全。一把拉住安道全,跪在安道全的面前:“神医,神医,救救我的孩儿,救救他。”说着,两行泪水扑簌扑簌的落了下来。
安道全一见答理孛跪在自己的面前,吓得连忙跪下:“夫人,属下受不起这般大礼,你这是要折属下的寿啊!”
祝彪也出来,将答理孛扶起来,道:“答理孛,快让安神医来给邕儿瞧病。”
答理孛急忙扶着安道全进殿来。正当朱武要尾随着进来时,答理孛急忙拦住:“军师,我知道,你是我相公的重臣,只是......只是......你不能进来。”
朱武一愣,但他也不好说话,只好与其他丫鬟仆人一般,一起立在房外。
安道全进得殿来,跪在床边给祝文邕把脉。祝文邕才一岁,真真正正的是一个襁褓中的婴儿,答理孛坐在床头,轻轻抚摸着祝文邕的额头,祝彪站在安道全的身后,心中暗道:“答理孛是怎么了?她怎么连军师也信不过了?莫非朱武也卷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