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担心昨天的一切只是一场梦,梦醒之后她的司家哥哥还是如往常一般待她。
朝霞说的是没有错的,这司晔远确实还在马车之上,但是并不是在休息,而是生病了,此刻正再迷糊之中。
这司晔远的身子本就不好,连日赶路已经使得他精气神耗尽,昨晚在马车之上过夜,受了凉,此时竟然高烧了起来。
却说这月宛郡主并不知道现在司晔远的情况,只是在梳洗完毕之后便到了司晔远所在马车前面。
“司家哥哥?”月宛郡主试探着喊着,但是里面的人没有丝毫的反应,“司家哥哥?”
喊完这一声,月宛便感觉道不对劲了,司晔远是轻功清绝之人,便是方才在睡觉,她喊了这两声也应该醒了,但是现在还是没有反应。
月宛郡主担忧着便又唤了一声:“司家哥哥,你不是在月宛的气吧?”说着月宛便一手掀起了的车帘子。
倒是那朝霞见自己郡主这样低声下气的模样甚是心疼,“这司丞相还真是托大,这般喊着都不理人,再说了他有什么可生气,要奴婢说,这该生气的应该是郡主你……”
只是还没有等着朝霞把话说完,那月宛郡主便喊叫了起来,“司家哥哥!”
这般叫喊着司晔远便窜上了马车,只见那司晔远已经脸色不对劲的躺在那马车里。
最终司晔远是被月宛郡主背到房间之内的,封寒御和夏疏影知道了之后便让那苗三千来给司晔远把了脉看了病,直到那苗三千说了没有什么大碍之后月宛郡主的脸色方才好了些。
“这是药方,你们按着这要房子煎好为司丞相服下,发发汗就没有事情了,但是今晚断然不能再着凉了。”苗三千吩咐道。
“知道了,”月宛郡主接过了要房子,“多谢苗大夫。”说着便把药方子给了朝霞,“你去抓药,煎药,切记,一定要亲力亲为,断然不能假他人之手。”
说罢,那月宛郡主便颇有深意的看了其他人一眼。
是的,这个时候月宛郡主是不相信任何人的,司晔远和她都是南祁的人,她想封寒御不可能不知道,他们此番跟着封寒御一道前来寻找宝藏,月宛相信司晔远的居心这封寒御也是知道的,既然如此那么他们便有足够的理由来让司晔远一命呜呼,所以她不能大意。
想到这里月宛忽然觉得不对劲起来,为什么好端端的就只没有司晔远的房间,如今司晔远生病,这月宛也不得不怀疑起来。
眸光一转,月宛郡主便对着苗三千说道:“请苗大夫让康定王爷和康定王妃过来一下,本郡主有事情想要请教。”
月宛郡主请教二字说的意味深长,苗三千察觉到了其中的不对,便边收拾着药箱子便道:“郡主有事想要找他们商量还是自己请他们过来,本大夫只是个小小的大夫恐怕还没有这么大的脸面能够请他们过来。”
月宛郡主被苗三千这话说的一噎,心中甚是不爽,“那就不劳你你的大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