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似乎是过了好久,那杏儿放才惨叫出了声。
一众宫女太监见杏儿这样的下场,便都不再吭声,他们虽然知道作为奴才要一心一意的为自己主子办事儿,但是此刻还是性命更加重要些,康定王爷玉面罗刹之名不是说着玩儿的。
皇上和乔妃显然也没有料到封寒御敢在皇宫大内如此这般行事,一时间也是愣住了。
等皇上反应过来的时候便大声呵斥着封寒御,“康定王爷,你放肆!深宫大内你竟敢如此行凶,你把朕放在哪里!”
此时那封寒御也撩起衣襟已经跪在了地上,跟皇上请罪道,“皇上,臣弟只是不想让人用手指着我的爱妃罢了,要不然,臣弟的威名何在,皇兄你的颜面又何在?我这也算是小惩大诫,好让他们以后弄得清什么人该指,什么人不该指。”
封寒御这一席话夹枪带棒,甚至把皇上都含在其中,偏偏皇上又不能明说。
但是皇上的心中又是盛怒的,毕竟一个臣子可命令自己的手下拿着刀子在他的面前行凶,这就说明根本是不把他放在眼中的,这样的人断断不能久留。
否则,若是他真的觊觎这天下,岂不是如探囊取物。
“在朕的面前这般,你这是对朕的藐视,该当何罪!”
封寒御旧不卑不亢,“臣弟任凭皇兄责罚便是。”
皇上冷哼一声,“朕自然不会饶了你。不过眼下最重要的事情还是问问你的王妃是怎么陷害乔妃的。”
这次还没有等封寒御说话呢夏疏影又开口了,“皇上,臣妇没有陷害乔妃娘娘,更没有给乔妃娘娘倒茶,方才那杏儿说的话不过是她一人之言,不可信。”顿了一顿,夏疏影又道,“皇上也知道,臣妇素来跟乔妃娘娘不和,没准她趁着这个机会报复臣妾也未可知,毕竟这药茶是谁都会泡的。”
一个封寒御让他如同哑巴吃黄连,现在夏疏影又跟茅坑里的石头一般又臭又硬,还死不承认自己做的事,是以,那皇上便猛然站起了身,对着夏疏影吼道:“大胆康定王妃。朕的爱妃也是能让你这样污蔑的,你可知道这污蔑皇妃的罪名该受什么样的惩罚?!”
此时夏疏影没有吭声,封寒御也没有吭声,夫妻二人就那么静静地跪在地上,仿佛没有听见皇上的咆哮一般。
那皇上封璟灏见二人这般以为他们是怕了,便冷哼一声,又道,“你们可知道有句话叫做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
夏疏影知道封璟灏这是想耍无赖了,也就是说不管她夏疏影这件事有没有做,乔妃让他死,她就得死,让她背这个黑锅就得背。
但是夏疏影偏偏不是这种人辱负重,逆来顺受之人。
于是那夏疏影便又看了一眼那做戏做得分外不足的乔妃,“皇上,你看乔妃娘娘不是没有事了吗?”
是的,刚才还喊着肚子疼的不行的乔妃,此刻神色平静的看戏似的看的皇上对付夏疏影和封寒御,却不想就忘了演戏。
如今夏疏影一说方才又佯装痛苦的捂着自己的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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