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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该吃饭了。”允夜把饭放在了书桌之上,但是那是司晔远却没有丝毫的反应。
“主子吃饭吧,这身子可是经不住这样折腾的。”允夜再一次说了一遍,
如此这般,那司晔远方才有了反应,“允夜,你说这么多年,我做了这么多的选择,是不是都是错的?”
错吗?允夜不知道。
从小选择离开南祁来到这青越成了细作,有错吗?或者对南祁来说是不错的,但是,司晔远却受了一生的折磨。
小的时候在这梨花林中遇见了一生中最想遇见却又最不想遇见的人,他错了吗?或者错或者不错,谁又能说得清楚呢。
之前他把月宛郡主都接到了丞相府,此刻,又将她从丞相府撵了出去,错了吗?或者一开始错了,或者后来错了,或者都是错的,他想不明白。
“主子错也好,对也罢,既然做了就不要想,顺着自己的心意就好。”顿了一顿,那允夜犹豫着,最终还是说的,“其实主子不用太苦了自己。”
是的,天下大义又如何,儿女情长又如何,自己一生潇洒痛快,才是最最紧要的,允夜也知道这些年他们家主子过得实在太辛苦了些。
司晔远一怔,他没有想到自己想了这么久没有想通的事情,却被自己贴身的影卫这么一点便透了。
是以,那司晔远有点苍白的脸上别带了一丝笑意,走到了书桌一边,“好好吃点东西。”
这边司晔远饭还没有吃完的时候便听得有人来报,说是,一个人想要来见他。
虽然说司晔远现在不想见人,却鬼使神差的说道,“让他进来吧。”
那司晔远甚至都没有问那人是谁,或者冥冥之中他已经知道了那人是谁。
一个穿着蓝色锦袍的人进了他的丞相府,这人大概40多岁的年纪,真的是儒雅风流,嘴上的一小撮胡须更是把他衬得成熟稳重。
司晔远一见来人,便对着那人轻轻一拜,“叔父怎么亲自来了。”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司晔远的叔父司邺。
只见那司邺一撩衣襟便坐着了正座之上,“侄儿不去见叔父,难道叔父还不能来见侄儿吗?我们这么久不见,叔叔爬山涉水来到这里是该好好的跟你促膝长谈一番。”
司晔远脸色清明,“叔父,有什么话吩咐便是。”司晔远知道他的叔父不会平白无故的来找他的。
“远儿,你在这青越这么多年,想必该摸清的已经都摸清了,叔父想告诉你的是我们南祁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或者你是时候该拿出一个攻打青越的计划了。”
司晔远闻言一惊,“攻打青越?叔父,我们南祁有这样的实力?”顿了一顿又道,“纵然南祁有这样的实力,那么无辜百姓可承受得起这样的战争?”
虽然司晔远在青越做细作,但是他也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南祁会挑起战争,他一直以为只要两国相安无事,现今的局面就一直维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