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晔远听见月宛郡主这么一说,心中不由得一怔,顷刻之间温暖起来。
按说这月宛郡主如此深更半夜被司晔远拒之门外,应该是万分委屈才对,但是偏偏就在这万分委屈之中,月宛郡主想的依旧是他伤口是不是会复发的事情,让他如何心都没有半点感动。
是以,那司晔远便缓着步子走到了门前,伸手想要给月宛郡主开门,犹豫着却又收了回来。
而正在此时,那愿望郡主又带着哭腔说道:“你既不给我开门也便罢了,我把饭食和药放在你房间的门口,你且记得吃下。”说完之后月宛郡主就真的把端着饭食的盘子放在了司晔远房间的门口。
而司晔远正在房间正在听着东西触地的声音,犹豫着要给月宛郡主开门,却仍旧是硬生生的忍住了,直到月宛郡主的脚步声消失了许久,他方才缓缓的把门打开。
一碗冒着热气的汤药,还有精致的饭食都放在门前的地上。那司晔远怔怔的看了这些东西许久,最终还是把它端了起来,口中喃喃自语,“月宛,薛月宛……”
那月宛郡主始终没有叫开司晔远的门,心中满是失落,失魂落魄之间便回到了房间之中。
朝霞见自家郡主这般模样,便慌忙问道,“郡主,你去哪里了?为何失落成这般模样,可是饿着了?”她是边说着便把自家郡主扶着到了椅子上,“郡主等着,奴婢这就给你传饭食。”
说着那朝霞就要去找客栈的店小二弄饭食回来,却不想被月宛王郡主一把拉住,“算了,朝霞别去了,我一点儿都不饿,我只是有些累了,想休息。”
月宛郡主确实有些累了,她想某人想的累了。
之后朝霞就伺候月宛郡主躺下了,不久之后,那月宛郡主便沉沉睡去。
一夜就这么过去了,次日一早,等到月宛郡主出房间门的时候,众人都已经收拾停当,就只等她一个人了。
在月宛郡主还没有出房间的时候,司晔远早就先一步登上了马车,然而月宛郡主并不知道。
月宛郡主在朝霞的搀扶下,顺顺当当的进了马车,一掀开车帘子便看见了司晔远正端端正正的坐在那里,整个人一阵愣边别忘记了自己想要干什么。
司晔远见月宛郡主这般看着自己,也没有丝毫的的尴尬,反而像那天月宛郡主一样挪挪身子,拍了拍他自己方才坐的地方说道:“坐在这里,这里舒服。”
就这八个字,月宛郡主便觉得自己的一颗心也欢呼起来了,至少因为这八个字,她看见了他们之间的希望。
“嗯。”月宛郡主兴冲冲的嗯了一声,便坐在了司晔远的身边。
但是那司晔远再也没有了下文,只是静静的在那里坐着。
刚开始的时候,月宛也十分矜持,并没有再像那一天一样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但是过了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她就坐不住了。
“司家哥哥,昨天的药可吃了?昨天我给你的饭可吃了?”
“嗯。”那司晔远依旧是淡淡的一个“嗯”字,就算如此那月宛郡主也是高兴的,因为她没有从司晔远的话音里听出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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