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那般学生方才欢快起来,最为欢快的要数糯米团子了,“先生,你一定要吃这些东西,好好养身子哦!荣宝还要听先生讲书呢,尤其是先生讲的那一篇………”
那糯米团子还想要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却不料被自己的师兄一把拉了去,捂住了嘴巴,“糯米团子,可不要打扰师傅休息了,我们要离开了,你有什么话等师傅好了再说也不迟。”
糯米团子奋力想要挣开自己师兄的手,却发现自己力气没有这么大,只得垂头丧气的点了点头,答应不再说话。
最后糯米团子两步一回头看着青隐道:“先生。那回头荣宝再来看你………”接着就被自己的师兄拉了出去。
这么经过这一阵闹腾,青隐忽然觉得自己有了精神,乌七八糟的事儿也就随着散去了,不一会儿的功夫便进入了梦乡。
却说这司晔远因为本来受伤未愈,如今又跟别人一番打斗,便昏迷了过去,被几个人弄回了客栈之后便有月宛郡主照顾。
也不知道是月宛郡主照顾的好的原因,还是说夏疏影开的药真的起了作用,司晔远的病不过两天也就好的差不多了。但是仍旧还吃着药,当然了那药引子也依然吃着。
因为月宛郡主每每从自己手指上取血的时候都是背着司晔远的,故而司晔远并不知道自己每日的饮药之中都含有月宛郡主的鲜血。
今日已经是第三日了,司晔远自己不想在床上躺着,便站起了身来,想要外出走一走,谁知道这一走便听见了月菀郡主跟他家的侍女朝霞在悄悄的说话。
“郡主,这几日了,你日日如此,你的身子可受不了?”侍女朝霞自然担心自家郡主的身体。
这郡主从小到大养尊处优,何时受过这样的苦,受这样的苦也就罢了,偏偏那个人还不知情,她心里其他家郡主叫屈。
“朝霞,你这叫危言耸听。本郡主的身子有什么受不了的,难道不知道你家郡主很是强壮吗?”月宛郡主不以为意,接着便拿银针刺破了自己的手指,鲜血如红色的珍珠一般,一滴一滴的落在那汤药里。
“郡主,你做的这一切,那丞相要是知道了………”朝霞欲言又止,她并不是怕司晔远永远不知道这件事情,而是怕若是他知道了,还不领情,那么她们家郡主是不是要心碎欲绝。
“知道?”忽然月宛郡主有一丝惆怅,“他大概永远也不会知道吧,或者就算知道了也装作不知道,不过这都没有关系了,或者他不知道会更好………”
这边月宛郡主自顾自的说的话,不想有人早就把她们主仆二人的说话听了一清二楚。
司晔远虽然不知道她们主仆二人究竟在说什么,但唯一能够确定的是这主仆二人在他的药里下了什么东西,是以司晔远不由得心生疑惑,甚至让怒从中起,他好心好意救了她,甚至救了她两次,没想到她们却恩将仇报,在他的药里做手脚。这般想着,司晔远便没有再考虑更多,直接推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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