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节?”陆璟越眉头一皱,便问那女子道:“这是一个什么节日?是你们这座小城特有的民俗吗?”
那女子边走边道:“公子不必着急,且听小女子慢慢给你道来。”说着,那女子便走到了醉梦楼的门口,“公子请。”
这个时候陆璟越才发现醉花楼的门口停着一辆古色古香的马车,这样的马车虽然比皇城富家小姐的马车差一点,但是却多了几分韵味。而现在那女子正要请陆璟越一同上马车。
那陆璟越向来风流惯了,自然不会拒绝与美同乘一辆车,正当他想要答应的时候,忽然发现女子那一双纤纤素手之上竟有一些薄薄的茧子,整个人神色一愣,但旋即又笑了起来:“姑娘有所不知,本公子最为怜香惜玉,所以便不肯与你共乘一辆马车,以免毁了姑娘的名誉。不如,本公子伴驾如何?”
听见陆璟越如此说,那女子笑得更加柔美,甚至对着陆璟越颔首点头:“如此便委屈公子了。”说着便自顾自的上了马车,但是方要掀开马车帘子进去的时候,又回头看着陆璟越道:“公子不是想要听关于花魁节的事情吗?上马车听更为方便一些。”
“姑娘的好意,本公子心领了,只是,我实在不忍坏了姑娘清誉。至于这花魁节的事情,我自然是想听的,姑娘也只需要在车内说给我听就行,左右我们不过一个车内一个车外,说话都是能听见的。”
是以,那姑娘不再强求,默了声便进了马车。
但是那姑娘本来满是笑意的脸在马车帘子放下来的那一瞬冷寒了起来。
同样的,陆璟越那满是笑容的脸也收敛了,看来这依山傍水的小城还真是藏龙卧虎,就是不知道这些人都是何方神圣。
思及此,那陆璟越忽而吊儿郎当的开口问着车内,“在下陆璟越,敢问姑娘芳名?”
马车之内的那姑娘见问,不由得神色一泯,“公子说笑了,想来公子也知道这醉梦楼是什么去处,我们生活在这种地方,所谓的姓名不过是一个记号罢了,若说了,恐怕薄公子的情意,想要说出真名却又怕污了自己原来的身份,思来想去还是不说的好。”
这真是一个有趣的女子,因此那陆璟越越发起了兴致,“姑娘所言句句有理,只是这人生在世,总得有一个字属于自己的名字,如果姑娘真的怕薄了我的情谊,那不如我陆某便送姑娘一个名字,如何?”
“如此说来,那就谢过公子了,不知公子想要送小女子一个什么样的名字?”
车外的陆璟越忽然正经起来,“初见姑娘,姑娘一身红衣,煞是美艳,但眼眸之中似是又含着一股哀愁,让人怜惜不已。古诗曾云谁能惜红袖,陆某愿姑娘能够得到怜惜之人,所以送姑娘‘红袖’一名如何?”
“谁能惜红袖,谁能呢?”
车中姑娘只听见此话,不由得喃喃自语。
“果真是好名字,红袖二字极好,今后我便只叫红袖了,多谢公子赐名。”
陆璟越听闻道谢不羁一笑,“若红袖姑娘真想谢我,便与我说一说花魁节的事情吧,陆某很是好奇。”
于是,被陆璟越唤作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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