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上去,却又听得那夏疏影说道:“本王妃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夏疏影此话说的郑重,别说那符九愠,就是封寒御也是一阵疑惑。
“请说。”符九愠带着好奇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方才,本王妃已经说过了,我是康定王爷的正妃,虽然将军称呼王爷一声封弟,但毕竟男女有别,还请将军换本王妃一声王妃娘娘吧,想来符将军身在世家大族之中,应当是知道这个礼数。”
符九愠仍旧是淡淡的,说了一声,“好,就依着王妃。”
如此这般,三人方才坐到酒席之中,还没有等那符九愠开口说话,封寒御便又开口了,“符将军,本王前来便是为了几年之前我们说的那个交易和承诺。”
“本将军知道。”那符九愠边说边给自己斟满了酒,朝着夫妇举了举,“以前的时候总以为你会用这个承诺保自己一命,如今你却轻易的用了,不过这样这倒真也符合你的性子。”说完符九愠也还叹了一口气,似乎有些惋惜。
“本王从来不需要用这个承诺来保命。”封寒御就是有这个自信,他绝对不会沦落到用这个承诺来保自己一命的时候。
那符九愠苦笑一声,“也是,你从来都这么自大。”说着便又将杯中的酒斟满,“以前我总想着,总有一天,你会成为我的阶下囚,我也会如你一般,放你活命。但是今日我却又失败了。”说完又看了封寒御旁边的夏疏影一眼,“而且今日我不是败了一次,还失败了两次。”
那封寒御似乎是明白符九愠话的意思倒是也没有多问,自然的夏疏影也是不解的,但封寒御雨没问她也不便多言。
不知为何,那封寒御猛然喝起酒来,杯中酒尽,方才问道:“我青越的司丞相和月宛郡主可还好?”
见封寒御这样问,夏疏影便提起了心,一是担心司晔远性命有危险,二是担心月宛郡主任性胡闹,更加危险。
“青越的司丞相那日被本将军的手下射了一箭,虽然伤得严重,但好在已经保住了性命,至于月宛郡主郡主她很好,现在正在衣不解带的照顾司丞相。”符九愠如实说道。
“月婉郡主照顾司丞相?”夏疏影很是不解,月宛郡主那样一个跋扈任性的女子怎么会甘心去照顾一个素不相识的男子,这倒是令人诧异。
不但夏疏影诧异,就连封寒御不由得紧皱着眉头,疑惑不解。
但是这个时候符九愠的眼中没有那封寒御的皱眉,只有夏疏影的疑问。
“怎么,王妃不信,还是说,心中不肯相信?”
符九愠这话问的有意思,夏疏影如何听不出来,这她跟司晔远之间也不过是朋友罢了,为什么这符九愠问的这般有深意。
“符将军这样问倒是让本王妃不解了,什么叫不信,什么又叫不敢相信?还请符将军能够解释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