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九愠如何听不出这封寒御明里暗里在讽刺自己使用的手段不光明磊落。
但是那符九愠就是浑不在意,“是么?虽然镇远将军说的不尽实,但是本将还是多谢你了。不过,”顿了一顿,他又道:“你说偷窃是下三滥的手段,本将可是不这么看,兵书有云:兵不厌诈,只要结果是自己想要的,过程不重要。”
封寒御那时候毕竟是年轻气盛,当时便下了脸子,冷哼一声,“符将军你就是这么看兵书的么?那当真是糟蹋了这兵书了。”
符九愠这个时候倒是笑了起来,“镇远将军,你须毛都不全,哪里知道兵书的事情?所以说糟蹋不糟蹋你还没有资格说!”
虽然那符九愠这般的嘲笑封寒御是个少年郎,但是他自己也不过是个二十几岁的人罢了。
“你须毛全了?”封寒御不由得失笑。
面前的这个符九愠将军也不过是个稍微年长一点的少年郎罢了。
说罢,二人就这样看着彼此大笑了起来。
那夜二人相谈甚欢,后来人都认为,要不是因为二人注定是敌对的关系,恐怕他们会成为很好的朋友。
那不久,两国就彻底开战了,天盛国败了,败的很是凄惨,所有的将士剩下的寥寥无几,甚至符九愠也成了封寒御的阶下囚,但是不知道为何,那符九愠就莫名其妙的从封寒御的手中逃走了。
众人都说,能从封寒御手中逃走的人真的是不简单。
封寒御听得这些闲言碎语仿佛就像是没有听到一般,在那符九愠逃走的当天,他边上了请罪的折子,当然了,皇上自然舍不得罚他,只说因为打了胜仗,算是功过相抵了。
回忆道这里算是结束了,封寒御想这一别竟然这么多年过去了。
“那符九愠就不是平凡之辈,想来这符青也是有智谋的。只是不知道他筹谋这山寨用了多少的心思。本王若是这么端了它,你说他们兄弟二人会不会伤心欲绝?”
封寒御顿时来了兴致。
“不等了?”陆景越不明白,“你不是说要等着这弄清楚这山寨后面的人是谁么?”
“弄清?”封寒御扭头看了看陆景越,“现在还不够清楚么?”
是的,现在已经够清楚了,这山寨的背后的人就是这符九愠,而目的就是毁了青越。
陆景越一拍自己的后脑勺,恍然大悟,“原来如此,那我们下一步准备做什么?”
陆景越这么说不是因为他胸无点墨,只不过他这是素来都是按照封寒御的安排来做,这么多年已经习惯了。
封寒御清冷的脸上带了一丝隐隐的笑意,“自然是等着你的军队,灭了端了这山寨了。本王倒是想要知道,若是符九愠的苦心筹谋的山寨就这样被本王端了,他会是怎么样的表情?”
当年自己少年时候就胜了他,这么多年之后若是自己还是胜了他,不知符九愠会不会自残?
其实封寒御还是要感谢这符九愠的,在孙子兵法上没有学到的东西,封寒御在符九愠哪里学到了,那就是“兵不厌诈”,只要大胜杖,其他的倒是都在其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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