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夏疏影也并不慌张,因为他看出来了这位月宛郡主功夫也不过是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比他还不如,当下应对的倒也从容。
二人几个回合下来都是夏疏影占了上风,最后轻轻松松的月宛郡主便被她踩在了脚下。
月宛郡主被掳至山寨已经是万分委,如今来救他的人也这般欺辱与她,一时间想起自己的父母亲人,她不顾形象的大哭起来。
“你们都欺负我,都欺负我……”
夏疏影这下算见识到了这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招数,也很是无语。明明是她先欺负了自己,最后闹得好像是自己欺负她一般。
这的哭声瞬间便招来了山寨的许多人。
“这不是夏姑娘和那个小药童吗?”有人认出他们来了。
“就是啊,这是怎么回事?两个人都打起来了?”
“难道他们二人在争风吃醋?”有人不怀好意的臆想。
“争风吃醋?什么意思?为谁呀?”
“我们大当家的那般人物,哪个女子不想靠近他的身侧?况且我们大当家的待他们二人又非同一般,争风吃醋,也属正常……”有人倒是解释得非常清楚。
……
一时间,众人又开始八卦起来。
夏疏影:“……”
夏疏影没有想到,这土匪也这么八卦。她觉得现在沉默不语,也是最好的选择。但是月宛郡主可不这样认为。
月宛听见这些话,也顾不得哭了,本来躺在地上的她一个骨碌便站起身来,只是那些土匪喽啰们开始歇斯底里了,“你们才争风吃醋的,你们山寨的人都争风吃醋。再说了青隐那病秧子我还看不上!”
那夏疏影一听月宛郡主说青隐是病秧子这种话,赶紧的捂上她的嘴,“你胡说八道什么!”
但已经晚了,那些土匪们早就已经听清楚了。
“你说谁是病秧子?我们大当家的好好的一个人,居然诅咒他是病秧子!”谁诋毁他们大当家的,他们可是不乐意的,毕竟若是这青隐没有了,那他们在这山寨就真的混不下去了。
“你这姑娘好像没道理,我们大当家的对你如此之好,你竟然这般说他,我看就该撕了你的票!”
……
众土匪你一言我一语,那月宛郡主又气又怕。
“诸位,我想你们是听差了吧,我的这位药童说你们那个小安首领才是病秧子。”夏疏影牵强的解释着。
正在这个时候,从哪土匪之中走出了一个面目冷硬的人来,“请这位姑娘说清楚,我们大当家的,怎么是病秧子了?得了什么病?是否严重?”
这人问的这样清楚明白,夏疏影情知不好,于是便白了那月宛郡主一眼,对着那人说道:“这位小哥,刚才众位还说是我家药童诅咒你们家大当家的了,而且我也解释了,这是口误。此刻,你却问你大当家的得了什么病?是否严重?难不成是你想要你们大当家的得病吗?还是说你们都想让你们大当家的得病?”
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夏疏影的话问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