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是永远拿不到自己想要的凤玉不是吗?”
“你说的没错,可是本将如何相信你?”夏禹侯微不可查的眯了眯双眸,他本就没有打算要杀掉封寒御,毕竟封寒御……
不过夏禹侯可没有要将那个消息说出来的打算,那个消息连当今青越国的皇帝封璟灏都不知晓。
“那有何难?”夏疏影扯唇笑了笑,“当初将军不也是很信任属下?如今在信任一回又何妨?哦,属下忘了当初将军一直在防着属下,可没有真正的信任过属下。”
说到这夏疏影却是蓦然的笑了,夏禹侯确实是生性多疑,甚至是到了自己的亲信都会怀疑的地步。
夏疏影深深的觉得夏疏影真的是很可悲,连自己的亲信都会怀疑的人如何能够得到别人的信任?他这样的人一辈子就活在猜忌当中,永远不会得到别人的真心。
“你到底是谁?”夏禹侯现在完全是看不懂夏疏影这个人,无论他如何想,甚至是想破脑袋都不会将夏疏影与蓝青两个人联系在一起。
见此夏疏影很是给面子的给了夏禹侯一个嘲笑的表情:“蓝紫还不出来拜见拜见我们的前任主子,好歹我们在人家军营里混吃混喝了大半个月,还一分房租没有交,不拜见拜见可是会良心不安。”
众人:“……”
当然,众人无语之后便只剩下了浓浓的看戏意味,特别是封寒御手下那帮原本义愤填膺的士兵,现在恨不得同二十一世纪的记者一般拿着话筒去询问询问夏疏影与夏禹侯两父女各自的感受。
而这是云霓也从藏身的草丛中施施然的起身,整理了一般满是鲜血的衣服后淡然自若的朝着众人的方向感慨。
众人:“……”
此时此刻他们只想在心里吐槽:“你浑身是血有什么好注意形象的,到最后还不是让人害怕?如果吓死人那可真是罪过。”
不只众将士们的心里走着奇葩的想法,就连一向以冷酷淡定自居的封寒御都有了一种要暴走的感觉,他分明是让云霓跟阿英看好夏疏影,谁知道现在三个人都来了。
别问封寒御怎么知道阿英的存在,就他那超级变态的大脑,在云霓接着夏疏影的后出来后他再想出来,那可真的就需要自挂南枝。
几个踏步间云霓就来到了夏疏影另一边,她笑嘻嘻的朝着夏禹侯打了个招呼:“将军大人别来无恙?你可不知道,那大半个月的小白兔形象可把我憋坏了,时时刻刻都想揍您一顿来发泄发泄。”
众人:“……”
“你是蓝紫,那么你就是蓝青那个该死的叛徒。”夏禹侯的眸光一下危险起来,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一直寻找的人会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蹦跶了大半个月,当真是失策。
“叛徒算不上。”夏疏影目光及其的淡然,“首先第一点,我从未忠于你,所以谈不上叛徒;其次第二点,夏禹侯你以为你有让我背叛的资本?别忘了你跟我什么关系都没有,哦,应该是你是我的仇人,我死都要把你拉入地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