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不耐烦的蹙了蹙眉,才冷声回复:“我有洁癖,从不用别人用过的东西。”
左月顿时就用力深呼吸了两口气,快步跑了出去,眼中熊熊燃烧起来的火恨不得直接将他那冷漠的背影烧光:“神经病!你有洁癖干吗还用我的浴巾!”
许承风已经行至了卧室门前,听见她炸毛一样的话,本是没打算理会,左月却是已经快步走了过去:“我妈怎么会想要把我交给你这种人!上次在波士顿医务大学门前的时候我……”
“你忽然闯进去,我不随手拿条浴巾遮住,难道要站在原地任由你视奸?”许承风却是直接越过她口中一个月前发生的事,满是冰冷疏离的声音打断了她的话。
“视奸?”左月被气到反而冷静了下来,忽然诡异的笑着凑到他身边去,一脸不怀好意的瞪着他赤-裸着的背部,很遗憾这会儿没办法再看见他前身的风光,但她的眼神明显还真的就是要视奸他一样。
在许承风面色不善的忽然冷眼扫向她时,左月哼笑着把玩着手里的那件睡衣,同时说:“你让我帮你治伤止血的时候还让我脱你衣服来着,当时怎么没说我是视奸啊?”
许承风面无表情,仿佛她在说的只是她和别人发生过的事情,而他并不是上一次在车中满身是血的男人似的。
“干吗这么看着我?怕我把你的身份不太寻常的事情告诉我妈?”左月满脸挑衅的看他:“那你求我啊,求我我就不告诉我妈,不然的话,兴许哪天我一个不高兴,就告诉所有人,你许承风根本就不是什么简单的KR集团的总裁,堂堂许家的小儿子也不是在俄罗斯做简单的生意,也许你跟黑-道之间有着什么千丝万缕的关系……啊!你干什么?!”
左月的话还没说完,便骤然只感觉眼前一暗,整个人被迫重重的靠在墙上,眼前的男人俯首逼近,沉黑的视线里带着几分肃杀与清冷,同时冰冷的字眼在他的口中低缓的响起。
“如果我会怕什么人走漏风声,当天也不会让你留着小命离开。想威胁我,你恐怕还要回你母亲的肚子里再修炼几年。”
男人的话音落下,便骤然向后退开,面无表情的转身进了卧室。
关门的声音透着冰冷和绝情,左月仍然愣在原地,紧贴着墙根,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好半天都回不过神来。
最后她勉强回神时,转过眼看看自己身后的墙壁,想起刚才许承风将自己按在墙上并将自己禁锢住的动作……
左月就这么僵僵的靠在墙边,两手渐渐的在身体两侧紧握成拳,猛地转身抬起手就在卧室门上狠拍:“许承风你给我出来!你不是有洁癖吗!你把浴巾还我!我倒是要看看你的洁癖到底严重到什么程度!有本事你就把浴巾还我——”
最后一个字的尾音刚一落下,眼前的房门骤然被自里向外的拉开,本来已经趴到门上去拍的左月顿时踉跄了一下差点扑进去.
结果还没看清眼前的男人,头上就骤然被甩来一条浴巾,视线被覆盖的刹那,肩膀被牢牢的握住,就这么直接被毫不留情的丢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