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内容开始--> Arel先生那话的最后几个字咬的又沉又凉,一瞬间那安静停放在别墅门前的车看起来冰冷彻骨,布满杀意。
D瞬间警戒起来,之前就早有戒备,知道Arel先生绝对不会抱着单纯的目的而来,现在看来恐怕要比他所想像的更要危险许多。
然而左寒城仍然神态静默,苍白的脸色一如几分钟之前的平静疏淡。
“如果手中没有一张王牌,又怎么敢走进这片肃杀之地?”左寒城的声音淡淡的响起。
Arel先生看向他:“什么王牌?”
“Arel先生在美国叱咤多年,行事手段狠辣,从不留情,偏偏对至亲之人从不下手。”
左寒城的话音刚落,Arel先生的声音便已响起:“至亲之人?你的妻子究竟是什么人?我看过了J派人发来的照片,她究竟是谁?”
“她是,我的左太太。”
左寒城淡淡勾唇,笑色浅淡,偏偏目色淡凉中让人看不透他眼底的一切。
*****
安好再度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十点多。
阳光正好,护士刚刚帮她拔下手背上的置留针,在她睁开眼睛的时候,护士在一旁对她温柔的笑着说:“左太太,您前些天需要每天高剂量的打针,所以我们在你的手上扎的是置留针,您现在的身体已经好了很多了,为了不影响到您正常的恢复还有身体各方面的情况,从今天开始这针可以拔出来了,每天按时吃药好好休息,再用不了几天就可以出去走走了。”
安好看了一眼已经被拔出针的地方,那里因为连续被针在里面扎了几天,这会儿又痛又痒,但现在她身上已经没有那天刚刚被蛇咬过之后的那种麻痹感,任何感觉都恢复到正常,无论是痛还是痒都已经恢复到最敏感的状态。
“谢谢。”安好对忽视微笑了一下,同时向窗子的方向看了一眼,见外面的天色大亮,想起自己昨天睡着之前,外面好像是想起过枪声。
如果不是同时看见自己被剪的整齐干净的指甲,她可能会以为昨天只是一场梦。
昨天左寒城帮她修剪指甲的一幕,在她心里是说不出的震撼,只是忽然觉得这个男人曾经对自己的疼爱与呵护,一瞬间又像是变了许多。
那时候的左寒城与她之间虽然感情很深,并且他对她的在乎也很明显,可是安好从来没有昨天他坐在这里时的那种感觉。
无论是他的亲吻还是他的眼神,亦或是他帮自己修剪指甲时的那个场景,都让她有一种根扎在心底的感觉。
护士帮她在手上的针眼处涂了一些药物来缓解那种刚刚被拔出针后的痛痒感,之后便走了出去。
房间里很安静,安好慢慢的坐起身来,觉得经过这一次十几个小时的沉睡,身上的力气又恢复了很多,坐起来的时候,她又看了一眼自己的指甲,然后看向房门的方向。
明知道左寒城的身体状况不可能每天都过来陪她,可只是那着那道门,想到他就在这个别墅里的另一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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