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会让这个男人用这种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她,偏偏那眼神像毒蛇一样让她避无可避却又冷的可怕。
安好的思维这会儿有些乱,直到感觉这辆车已经行驶上不知是哪里的高速路时,那个男人虽然已经不再看她,但却是侧坐在她面前的皮椅上,从侧脸上能看得出来他似乎仍然是一脸的探究。
“你们和左寒城……我是说Vllen,和他之间是敌还是友?”安好忽然问。
那男人又回头看了她一眼,却是冷笑道:“是敌是友这个答案对你来说似乎没什么用,是友的话你现在也已经是我们的俘虏,他终究也是要过来带你走,是敌的话,就算你在我面前咬舌自尽也没用,就算你不想连累Vllen而打算自杀,我也可以将你的眼珠或者心脏挖出去给他看,他终究也还是会来找我们。”
安好的面色瞬间僵白,男人看见她的脸色,不冷不热道:“只要你老实点,我们不会为难你,毕竟Vllen对我们来说也是曾经的朋友,对于他的太太,我们就算做不到礼让客气,但也会尽量绅士一点。”
“至少……”他的眼神带着诡异的笑意,可笑意中却又凉凉的:“我们不像那些俄罗斯黑手党的分支做那些肮脏的勾当,对于女士,我们向来都很客气。”
“这算是客气?”安好将被绑着的双手略略抬起。
男人看见她这举动,顿时挑眉,更又冷冷一笑:“这可不是我们给你绑的。”
“你不是说你们很绅士吗?帮忙解个绑这种事情都不做,算什么绅士?”
那男人却是忽然笑了:“左太太这么精明的人,我可更不能解绑了,不过你也不用受多久的罪,马上就到纽约境内,到了纽约市内后给你送到地方,会有人专门帮你松绑上药,不会委屈你的。”
安好确信这个男人现在说的话不假,并且无论他们对自己是怎样的待遇,一切应该都是原自于左寒城。
他们是想用她逼左寒城出现吗?
“左太太,你不用想太多,我们不会伤害你,不过就是和Vllen这位老朋友多年没见了,很相念他。”看出安好的眼神中那些戒备和疑惑,那男人冷不丁的忽然又说了一句。
安好皱了一下眉后说:“你既然能查到关于他的事情,就该知道我和他是在中国认识在A市结婚,我们回美国只是回左家省亲,如果不是我忽然被那些人绑走的话,可能我这辈子都不会跟你们这些涉黑的人有这种方式的接触……”
男人对于她的话并没有什么不耐烦,反而挑起眉来在仔细的听。
“现在我既然被你们带走了,我只想知道你们是想利用我做什么?利用我来威胁他?伤害他?还是怎么样?”
“左太太……你既然不明状况,我也就不必对你深说。看在你这张脸和某个人很像的份儿上,我只能告诉你,我曾经是跟在Vllen身边做事的,是他的属下之一,当然,我说的只是曾经。”
男人说话时带着笑,笑色却又诡异的让安好浑身不知道凝固了多少次的血液一再的感觉冰凉彻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