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内容开始--> 眼见着安好脸上那些布满的细汗,还有她因为麻醉的药效而渐渐松开的双手,左寒城走过去,轻轻抬起她的手,看见的就是她刚刚在无声的忍着痛苦时活生生的纂着拳头甚至将指甲都嵌入掌心的痕迹。
安好的两只手的手心里都是被指甲嵌入的血痕,虽不如背上那血淋淋的一片那么惊人,却足可见她刚才在忍着怎样涛天的痛苦。
左寒城放下她的手,见医生这会儿已经不敢再怠慢,已经开始缝针的速度也又轻又快。
见左寒城这是要直接监视他们直到伤口处理结束,两个家庭医生又紧张又不敢出差错,这左家的老爷子本来就不好惹,可谁都知道左家的这位很少回来的左寒城,才是左家真正的主子,这可是左寒城的妻子,要是真有点闪失,他们几个脑袋也不够被扭断的。
时间分分秒秒的过去,重新打过麻醉针后的安好没有再因为忍受痛苦而继续流汗,之前不停流汗的脸此时已经逐渐干爽了许多,但是从她脸颊两边的碎发沾粘的程度不难看出她之前的痛苦。
伤口处理完成,佣人进来帮忙换下沾了血的床单和被子,直到安好重新趴在干净的床上,佣人和医生都安静的退了出去。
房间里寂静无声,安好的麻醉药效还未过,仍在沉睡,只是眉间带着几分睡的不踏实的神色,眉心微皱。
左寒城看见她在之前忍着痛而同时咬破的嘴唇,转身去取来一杯温水,用绵签沾着温水将安好唇上那些已经干涸的血迹一点点擦拭干净,安好双眼紧闭,唇上渐渐变的水润,但也难掩其苍白。
水杯被放在床边的桌沿,左寒城心疼的俯身在她身侧,修长的手指在她睡梦中仍然皱起的眉间轻柔的抚过,直到安好皱起的眉心被逐渐抚平,直到安好感受到他在身边的温度而在睡梦中越来越踏实。
自从安好在左月房间受伤后,这近两个小时的时间,左家的宅院里来来回回的人比平日里多了不少,本该平静的庄园此时也显得嚣乱,即使这时间已近深夜。
……
左父正在外面色忧沉的来回踱着步,转眼听见声音,看见左寒城出来了,便忙走了过去:“安好怎么样了?刚才听医生说伤口已经处理过了,她醒了没有?有没有吓坏啊?”
左寒城看了一眼左父,再又看向他身后的陈叔还有其他几个佣人,没有说话。
“老爷子这会儿正在叫人调查这两天潜伏进来的人,你母亲刚才还在这里,等了有一会儿,才刚去左月那里没多久,她让我跟你说,安好这边会派最好的护理医生前来照顾,这种事情让安好在左家里遇见,实在是对不起这孩子,但是实在没想到,左家怎么会有人潜伏起来。”
“我让医生给安好打的麻醉里稍加了些剂量,虽然不会对身体造成伤害,但恐怕要多睡一会儿才能醒。”左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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