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跑到容谦家里,他还没哭她倒是哭的来劲了!
“呜……”安好越哭声音越大,这车子的隔音效果再好,她这哭嚎的声音终究也会让路过的车多多少少听见。
左寒城看着她蜷缩在自己身下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模样,终是闭了闭眼,却是忍无可忍的咬牙切齿的斥道:“别哭了!你想把车淹了吗?!”
“呜啊——”他话音刚落下,安好就再度哭嚎出声,眼泪顺着眼角不停的滚落,也不知道是不是一直以来积攒的眼泪太多,怎么哭怎么嚎哭多久嚎多久都不会断。
左寒城到底还是被她哭到脑袋疼,看着她这真的打算要哭一晚上活活要把他的车给淹了的哭法,忍着要撕碎了她的冲动,骤然起身,同时拿过被扔在前方座椅上的西装外套直接扔在了她身上。
安好一手迅速拽过外套盖住自己的身体,另一手仍然捂着眼睛不停的哭:“左寒城……我不要跟你过了!你天天都欺负我……”
左寒城坐在她旁边,就这么看着她一直哭一直哭。
最终抬起手揉了揉眉心,忍无可忍之后却只能叹笑。
要么平时一滴眼泪都不肯在他面前掉,真要哭起来还真是天地变色杀得他措手不及。
“别哭了,再哭下去嗓子就哑了。”左寒城低叹。
安好继续哭,一边哭一边说:“你欺负我……”
“……好,是我欺负你。”
安好的哭声渐渐小了一些,将手从哭肿了的眼睛上面放下,就这样一边抽噎一边委委屈屈的看着对她这种哭法真的是百般无奈的左寒城:“我今天……今天晚上真的不是要逃避!我只是想出来……透……透口气,然后……然后……忽然接到容谦的电话,他说他发烧四十度没人管他,我一时脑抽就过去了,我没有……出去找什么野-男人,我没有错!”
“你没有错。”
安好瘪着嘴,仍然抽噎着看他:“左寒城你那什么表情?你不服气是不是?”
“……”
见他不说话,安好感觉气氛差不多了,于是慢慢的坐起身来,将他的西装外套就这么裹在身上,红着眼睛说:“可不可以别像刚才那样在车里那么对我……”
左寒城这时看向她:“……好,不在车里。”
安好猛地听出他这话中的另一层意思,顿时来了脾气,反正他现在已经开始让着她,她直接继续说:“我的意思是说你今天不可以对我……”
“别得寸进尺。”左寒城的眼里再度迸射出和之前一样的火光。
安好顿时声音一滞,本来眼睛就正红肿着,她更是直接睁着一双红肿的眼睛回瞪向他:“我是在跟你讲条件!”
“讲什么条件?”左寒城完全没照着她所以为的剧本去行事,只凉凉的看了她一眼后撂下话:“我只答应不在车里。”